裴梓曦就問趙宇涵:“有什麼需要我做麼?”
趙宇涵搖搖頭,回答:“你隻需要照顧好你自己和寶寶就可以了。其他的有管家他們。”
不用我做啊,那正好,我也懶得參合,畢竟你們上流社會是說上流社會,但事實上,和那些小三小四都一樣,隻是說的好聽而已。
過了幾天,滿月酒正式開始了,來了一大群人參加滿月酒。
都是來抱趙宇涵大腿的吧。裴梓曦看著樓下一波又一波的人來,也不知道容納的了那麼多人麼。
就在裴梓曦看著樓下的時候,門外想起了敲門聲。
裴梓曦應了一句:“誰啊?”
她開門,驚訝的看著門外的人:“管家,你怎麼來了?寶寶不是在先生那裏麼?”
管家笑著舉起手中的衣飾,“這是先生吩咐給夫人準備的,還請夫人換好了下樓。”
裴梓曦詫異的看著禮服,頭疼的回答:“可我已經換了衣服啊。”
管家將手中的禮服遞給裴梓曦,恭敬的說:“那我下去忙了。”
“唉。”裴梓曦想要叫住管家,奈何他好像沒有聽到一下,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我都說了我換了,有必要麼,又送一件來。”
裴梓曦仔細的看這件禮服,和以前的那種飄逸的禮裙或者歐式禮服不同,它更具有現代那種規則,條框的美感。
裴梓曦本來想要換的,可看看這條禮裙的風格,嚴重的和她現在的風格不搭啊。
今天她穿的是複古風的拖地式禮裙,配合手中的玉鐲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可是換了這身的話,就意味著要摘去玉鐲,不然會嚴重影響畫風。
換不換呢?換了的話玉鐲就要摘下來,不換的話好不容易刷起來的好感度估計要降到底了!
裴梓曦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摘比較安全。
畢竟我還沒有搞清楚趙宇涵究竟是怎麼知道這個鐲子不對勁的,萬一真的和我想的一樣。
他是因為想要咬我才發現的,拿下來就是死路一條,搞不好還會變成他的同類,不老不死。不就永遠回不去了?
這時女仆來提醒裴梓曦:“夫人,先生讓您下去。”
裴梓曦應了一聲,確認了一下穿著沒有問題後,就下樓了。
裴梓曦下樓的時候,許多人眼中都充滿了驚豔,因為她的身體修長,很適合這種複古風式的拖地長裙。
趙宇涵伸過手,示意讓裴梓曦挽住手,等到她挽住後,他低聲問:“我不是讓人給你準備了禮服麼?怎麼沒有穿?”
裴梓曦小聲的回答:“你讓人拿來的時候太晚了,我都換好了,就懶得換了。”
趙宇涵語塞,畢竟是他讓人那麼晚拿上去的,目的是讓她沒有時間挑,直接換上去,然後發現玉鐲不符合禮服樣式,摘下鐲子。
哪知道她已經換好了,而且玉鐲一點也不突兀。
看來要試試別的方法了。
趙宇涵帶裴梓曦認了一路人後,就讓她回到寶寶身邊照顧寶寶了。
而他獨自被一群人包圍,其中還有被自家家長領著的年輕貌美的女人。
而裴梓曦這邊則圍了一群太太,都在拚命的在誇寶寶,以及向她拐彎抹角的打聽趙宇涵的情況。
裴梓曦的內心:嗬嗬嗬……
過了很久,宴會終於結束了,裴梓曦都感覺她自己差不多要廢了。
趙宇涵遞給她一杯水。裴梓曦說了句謝謝,他看到她這麼累,就叫她上樓休息。
裴梓曦反問了一句:“那你呢?不用休息麼?”
趙宇涵勾了勾嘴角,讓她上樓去,裴梓曦無奈,隻能上樓。
感覺好像好感度就到這就封頂了,不能再近一步了。
之後裴梓曦再想更加接近趙宇涵,而他卻保持彬彬有禮的態度,讓她無可奈何。
就這樣一直拖到裴梓曦因病去世,他們的關係也就是朋友和親人的感覺。
不過裴梓曦死去後,趙宇涵就把她戴的那個玉鐲化為了灰燼。
可就算這樣,趙宇涵眼中的陰鬱依然不散,他一個人坐在房間裏,回想起之前的一切。
忽然,他念起了咒語,他的麵前聚集了一團黑煙,黑煙裏有一個滄桑的聲音問他有什麼願望需要他幫忙實現。
趙宇涵眼神堅定的看著黑煙,說出了願望:“我願意用我的命作為交換,我想要……”
睡夢中,裴梓曦被係統的聲音叫醒,她發現周圍都是一片漆黑,係統說:“委托人很滿意,你的任務完成了,恭喜你獲得一點生命值。”
裴梓曦簡直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我完成任務了?我居然完成任務了!哈哈哈,我獲得一點生命值了。”
係統又問:“你是要休息一下,還是進去下一個任務?”
裴梓曦想了想,回答到:“我要進入下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