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怎會中毒呢?”這是裴梓曦最好奇的一件事情,她知道自己是舊毒複發,就仔細回想了巫馬琳的記憶,但並沒有中毒的記憶啊!她也問了身邊服侍的人,所有的人都不知曉,包括青芷。
這個問題卻讓巫馬拓有些為難,他吞吞吐吐地說:“這……這件事……你不用知道,哥哥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
這話讓裴梓曦心裏直嘟囔,怪不得巫馬琳如此不能經受打擊,什麼事情都有人操心,能長大才怪。不過巫馬拓不願意說,她也不強求。
兩人相對而坐,一時有些無言,幸虧褚琮進來了。
“大哥,請恕琮來遲。”褚琮從外麵剛回來,聽下人報告說大舅子來了,連忙急急匆匆的過來。
他對這個大舅子很是尊重。當初他做主將妻子嫁給自己,是對自己的一種看好,一種信任。
對於他來說,從小不管怎樣努力都沒有人肯定。大舅子的做法無疑是最讓他感謝地。
而且巫馬家雖然落敗,但巫馬拓作為唯一僅存的後人,也從來是一身傲骨,絲毫沒有墮了巫馬家的名聲。這一點也是讓他敬佩的。
“沒事,我知道你一向很忙。”巫馬拓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阿琳病了這麼久,真是讓你費心了。”
“阿琳是琮的夫人,這是琮應該做的。”褚琮也是毫不客氣的接受他的感謝。
而坐在一旁的裴梓曦聽到一聲阿琳,聽得直打哆嗦。“哥哥今天留下用飯,可好?”她很想和這個溫文爾雅的哥哥多親近親近。
褚琮聽了也是自然挽留的。巫馬拓也沒有客氣的同意了。他也是想念妹妹的,能多看看也是好的。
如此裴梓曦就去準備晚飯好好地招待哥哥。
褚琮帶著巫馬拓進了書房。
“大哥……”褚琮想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阿琳的舊毒是怎麼回事?”
巫馬拓聽了又是一臉為難。“這……”
“如果大哥不想說也不要勉強。”褚琮也看出了他的為難,也不想強人所難了。巫馬琳中毒的事情終究是嫁給他之前的事情。
巫馬拓擺擺手,“並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這……實在是丟人的事情,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是巫馬家的……”其實褚琮也有猜測。巫馬家幾乎是一夜之間落敗的原因至今世人都無從知曉,那麼多的高手離奇的死亡也是令人震驚的。
“你也猜到了,確實是跟我們家的事情有關。”巫馬拓一臉深思與回想,“當初我和阿琳也是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
“阿琳似乎並不知道原因。”褚琮也是知道自己的妻子的,被保護的太好的,心思單純。他曾經也試探的問了,妻子確實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這既是關於巫馬家族的秘密,他也就不再探聽,“今日好不容易清閑了,琮和大哥手談一局如何?”
“自是好的。”
棋局擺上,兩人一直下到了晚飯時間,還是難分勝負。
這時裴梓曦差人讓他們去用飯。
“用完飯之後再來!”褚琮高興的說,這還是第一次和大舅子下棋,沒想到他的棋藝如此高超。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對手,自然是要下個盡興。
裴梓曦坐著等著他們,看褚琮的神情就知道他和哥哥聊得開心,雖然還是麵無表情的,但他的神態是放鬆的。
三人圍桌坐下後,裴梓曦讓所有的下人都下去了,自己親自給他們布菜,“今天我們就安安靜靜的吃個飯,何如?”
兩個男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裴梓曦不停地給自己的哥哥倒酒,夾他喜歡吃的菜。“哥哥,這都是我親自給你做的,都是你喜歡的。”
就這樣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才結束的。
裴梓曦個人覺得這頓飯三個人吃的都是開心的。因為自己給哥哥夾的菜他都吃了,而且哥哥和褚琮喝了將近五壺酒。
兩人都喝醉了。
裴梓曦趕緊讓人收拾好客房,怕丫鬟們做不好,還親自去鋪床。給哥哥擦臉後,讓他睡得舒服了,才會自己的房間。
哪知道回到房間了,看到自己的床上還躺著褚琮。
裴梓曦疑惑的看著青芷,就見她心虛的朝自己笑了。
她就知道又是這個小丫頭做的好事,瞪了青芷一眼,“端水進來。”自己走過去看看躺在床上的醉漢。
她把褚琮的鞋子脫了,又將他的衣襟敞開,讓他舒服些,又給他擦了擦。這一係列的動作他都很乖的配合了。
讓裴梓曦不禁感歎這兩個男人的酒品都是很好的,喝醉了都不吵不鬧的。
做完之後,裴梓曦打算今天夜晚在外麵的榻上講究一晚。可是她剛準備走,就被床上躺著人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