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著愛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比起委屈,更珍貴的是你表現出的無所顧忌,當你毫無提防的對我發泄情緒時,我真切的感受到你我之間的愛,所以,一切狂怒與狂悲都不再是絕望,隻要有愛,終將可以治愈傷害,帶來希望,是的,愛有時候就是能夠帶來滿足的虐待。
何小明離開,鳳滿天全身放鬆,麵對一個很明顯承受能力不怎麼強的人,可不是一件輕鬆事,而且樓上還有一個不放心躲著偷聽的。
“還不下來。”
自以為藏的很好的黃帝不得不現身,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堂堂帝皇集團總經理,竟然會在家裏麵做著偷聽這種不入流的事,還真是節操碎了一地,自然已經這樣,那想那也不介意做得更多。
“寶貝,我又沒有誇過你,其實你很帥。”黃帝一臉諂媚,不過這一招對鳳滿天不管用。
“是嗎?那我又沒有說過,你很蠢。”
好吧,黃帝承認自己確實表現沒有多聰明。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何小明的性格明顯不是我的菜,你要像他那德行,我保證可以把你從早折磨到晚。”
鳳滿天粗魯的一把把黃帝推到在沙發上,手作勢掐他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黃帝發現自己愛死了鳳滿天發脾氣的樣子,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膝蓋上,語氣霸道又寵溺。
“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就是不準去折磨別人。”
鳳滿天也不掙紮順勢躺在黃帝懷中,心裏暗哼傻瓜。
何小明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過去四年,鳳滿天從未對他說過一句重話,她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就是怕自己會受傷害,可是今天,句句不留情,或許這才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是,如果他們相愛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假象,這叫自己情何以堪?
一雙高跟鞋攔住何小明,是白露,穿著一套黑色套裝,一頭中長發梳理得一絲不苟,陽光下的臉顯得蒼白得沒有一絲顏色,鮮紅的口紅讓她多了幾份妖豔。
“你是誰?”何小明並不認識她。
“阿king的前未婚妻。”白露習慣性的叫黃帝為阿king,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密感,這總能讓她感覺到開心。
“阿king?”何小明驚訝的看著白露。
“你是黃帝的未婚妻?”
白露高傲的點點頭,何小明看了她半響,並不想與她有過多交集。
“借過。”
白露嘴角微微上揚,似有若無的嘲笑。自信而從容的說道。
“你的女人搶了我的男人,我從你眼中看到了不放棄的決心,而我也不會放棄,因此我想或許我們具有相似的立場。”
“你的男人是我的仇人,而你仇恨的人正好是我的愛人,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合作。”何小明冷笑反問。
何小明的拒絕讓白露有些驚訝,看出來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也不是完全無腦子,但她白露是誰?白家長孫女,自小便接受的是精英教育,談判一向是她的強項。
“沒有永遠的敵對方,隻要我能幫助你達成所願,我們就有合作的動機,還有記住,我的目的不是為了報複誰?隻是要重拾所愛。”
何小明上下打量著白露,高傲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冷酷的心。
“你跟黃帝隻是一丘之豹,你這樣的人我永遠不想用交集。”
何小明繞過白露往前走。
“你就不想知道鳳滿天為什麼從美國回來會忘記你們之間的事嗎?”白露在後麵大吼,果然成功的讓何小明停住腳步。
“你什麼意思?”
白露露出自信的微笑。
“雖然醫學上有過選擇性失憶的案例,但同樣也可以人為。”
何小明沒有說話,但心髒已經收緊,他在等待著白露給出答案,白露沒有讓她失望。
“這個世界要做到人為的改造記憶,隻有催眠。”
“你的意思是滿天被人催眠?”何小明半信半疑的反問。
“或許?”白露給出一個模擬兩可的答案。
但何小明也是一個務實主義者,隻要能讓鳳滿天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他樂意做許多事情,白露的話讓他看到了曙光。他伸出手臂。
“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看著何小明的手,白露同樣伸出手與之握手,露出高傲的一笑。
“合作愉快。”
黃帝約見銀行朋友要為“戀鄉”融資,但都遭到拒絕,正愁眉苦臉,一位金融大腕親自打電話要與其詳談,當黃帝匆匆趕到酒店,等待她的卻是白露。
白露穿著一件無袖連衣裙,風情萬種的坐在沙發上,滿室的玫瑰花,還有淡雅的熏香,就像是與情人幽會般,黃帝不覺得好笑,她是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出賣肉體的地步嗎?
“白露,你到底在幹什麼?”黃帝有些不耐煩。
“隻是想跟你談一談,阿king,我們兩家非要到勢同水火的地步麼?”白露楚楚可憐的看著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