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蘇喬安一個轉背,拍了一下抽搐的南宮墨道:“怎麼樣嚇到了吧,你們古代人打劫啥的不就是要貼個刀疤然後在配個獨眼龍麼,我可是照葫蘆畫瓢啊,把藝術和搶劫搭配的恰到好處,瞧瞧這搭配,絕對是嚇死的一批。”
蘇喬安嘚瑟的拉了幾下眼罩,激動的擺了一個poss。
雷的南宮墨都覺得他今天起床的方式錯了,差點一個抽搐,把手上的扇子都丟了。
什麼嚇到了啊,明明就是雷到了。
尤其是那句我還是照葫蘆畫瓢,把搶劫和藝術搭配的恰到好處,真的是想要讓人好好的反省一下,這些年語文老師是不是教錯了什麼。
頭一次聽說,搶劫還可以搶出藝術,如果可以,那麼世界上真的會有藝術和二逼之分麼?
瞧瞧這小眼罩,那一點像是藝術?簡直就是侮辱藝術這個詞!
人家土、匪帶的眼罩上麵好歹沒有這些歪歪扭扭的線條吧,而蘇喬安的眼罩,真的是讓人想要跪下來膜拜。
有線條也就算了,關鍵是線條還是白色的,莫非是學著人家那白加黑的廣告,整出一個新產品?
“小粑粑,這白綾你拿著,沒來得及給你做眼罩,你就湊合一下吧。”說著蘇喬安肉疼似得掏出那個還夾雜著一絲絲焦味的黑布,抬起手,往南宮墨臉上捆。
某墨嘴角狠狠地抽動了幾下,慌忙推開那塊黑布道:“安安不用了,我覺得有你這幅驚天地泣鬼神的裝扮就可以嚇到孟鈺了,你看看你這裝扮,嘖嘖我這個大男人都嚇到了,所以說絕對是一出場,秒殺一切,所以我就不用裝扮了,有你萬事都好解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南宮墨這幾句可就說到蘇喬安的心坎裏去了。
一聽南宮墨這麼誇她,某女的尾巴就嗖的一聲翹了起來,手一緊,勒的南宮墨差點背氣過去。
“啊…抱歉小粑粑,一激動沒注意!”蘇喬安嘿嘿的傻笑幾聲。
南宮墨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見狀,蘇喬安小嘴一裂,歪著脖子甩著那塊黑布洋洋得意道:“我覺得吧,知我者莫過於粑粑也,你這番話簡直就是把我光輝的形象給存拖而出了,嘖嘖,以後有啥事,我給你罩著!”
蘇喬安很是豪邁的拍了拍胸口,似乎在說:有我在,啥事都是渣渣。
聽著她的自賣自誇,南宮墨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誇不得,一誇就上天。
“不過呢,你都已經來了,總不能看著吧,這些東西你拿著,到時候給我打下手。”話落,蘇喬安就把手上的一堆東西塞給了南宮墨。
“這可都是寶貝啊,你要是丟了,少一根線你都要賠我一千兩。”蘇喬安拍了拍南宮墨的肩膀道,那副嘴臉,真的是讓人想要狠狠地把她痛扁一頓。
一坨破布,還有一個破刀,垃圾堆裏翻翻都比這個好。
還有什麼蒙汗藥,這真的是嗎?這要是這個女人不認識,錯吧春、藥給當蒙汗藥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