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田莫言一股邪神之氣甚是逼人,讓很多修為低的弟子都感覺雙腿發軟,隨時都可能癱軟下去。血黑色的黑血魔杖此時殺氣逼人,隱隱的黑色光芒,印在田莫言的臉上更顯邪異。傲立虛空的田莫言看著眾人如看螻蟻一般不屑的笑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我就讓你們這些口是心非的東西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沒了你們人間唯我獨尊。哈哈哈哈哈!”
“阿米托佛,田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悟空祥和的聲音傳來。雖然眾人都感覺悟空是在對牛彈琴,但是也不好直說,畢竟人家是大師嗎?看到悟空開始勸田莫言,其他的長輩也紛紛開口了。“田莫言,你瘋了嗎?難道要以一人之力來對抗整個修真界嗎?”“田莫言,邪不勝正你的陰謀是得不成的,你死心吧,還是為自己留條後路吧。”“田莫言,死到臨頭還出此狂言,現在求饒我們慈悲為懷放你離去,否則!”
天莫言聽的隻欲發狂,怎麼也沒想到明明死到臨頭了還來教訓別人,這些正道人的道貌岸然讓他都感到自愧不如了。這是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其實還蠻實在的。於是他不耐煩的喝道:“夠了,那今天我就用實力和你們說話。”但是讓他更加吐血的話在後麵。眾人聽到田莫言這麼說又是一堆廢話,讓天莫言吐血的廢話。“田莫言,你要是真敢靠實力說話的話,就扔了黑血魔杖,和我們公平較量,仗著魔器你狂什麼?”“對呀,是呀,有本事扔了魔器與老朽一戰,我定把你撕碎打入輪回。”“怎麼臉綠了,知道慚愧了?我鄙視你,呀,你生什麼氣呀,我們說錯了嗎?難道你知道自己錯了,在生自己的氣?能認識道自己的錯誤很不錯嗎?”“天莫言看你的弟子都替你臉紅了,你可真是大義凜然呀,氣度不凡呀,有魄力,有能耐。”這如暴風雨般的話讓田莫言的臉不斷的變色,胡子都快氣的翹起來了。骷髏派的弟子更是定死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剛才血腥的緊張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所有的人都從恐懼中回到了現實。現在已經由實戰,變成了舌戰。而身份高的玄真和悟空等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眾人的話不得不讓他們暗暗歎服有時候下流還真是管用,但是他們自然不會表露出來,隻是靜觀其變。
此時的田莫言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牙咬得錚錚發響,雙眼怒火狂燒,像是一個發狂的野獸隨時等待進攻敵人。他知道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絕對說不過這些人,所以他隻有在實力上和他們分高下了。他在眾人滔滔不絕的話海裏狠狠的把黑血魔杖劈向眾人,隨著黑血魔杖的揮動浩瀚的黑色真元瞬間把周圍的天地遮籠,隆隆的雷聲鋪天蓋地的傳來,氣氛一下子出現了如此大的逆轉,眾人不禁有些慌了,但是眾人之中不乏高手在內,反應快的立時全力用功共同抵抗著足以開天辟地的一擊。頓時五顏六色的真元在這裏湧動混雜,隆隆的碰撞聲不斷的傳來似欲撕裂人的心脾,這樣強大的真元戰可謂史無前例呀,由於眾人的修道屬性各異,正的、邪的、彩的、黑的眼花繚亂的交集在一起共同抵抗著黑血魔杖強大的真元波動。頓時周圍修為低的人化作漫天血雨噴灑入天,斷手,斷腿,頭顱等等碎肢殘骸四處亂飛,場麵甚是慘烈壯觀。許久之後黑血魔杖強橫的攻擊被眾人化解了,但是代價是沉痛的,看著滿地的鮮血流淌和碎肢殘骸心裏再次升起一種恐懼,發自骨子裏的恐懼,所有的人都傻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黑血魔杖的威力是如此的強橫,可以說是無人能敵。所有的人心裏都開始絕望了,雖然隻是一招但是勝負已經隻是時間的問題了。田莫言看到眾人絕望的表情甚是受用,剛才的宭樣一掃而去,得意的說道:“怎麼了?剛才滔滔不絕的氣勢都那裏去了?怎麼現在無語了?你們不是很能說嗎?再接著說呀。”此時的情勢逆轉的確讓眾人無話可說,因為誰第一個說話那麼可能就要第一個死在田莫言的手下,他們是人,是人就怕死,要不就不會來天山求緩了。就在眾人難堪的時候突然有人說道:“魔頭,不對,說魔頭是抬舉你了,田莫言你有本事和我一戰嗎?”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驚,田莫言剛才那空前絕後的曠世一擊之後竟然還有人敢如此的和他叫板,眾人都知道就憑剛才那一擊絕對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難道這個人活的不耐煩了?可是他的豪氣讓很多自語前輩的人自愧不如。所有的人把目光向聲源的方向移去,包括田莫言也是眼睛瞪得雞蛋大小的跟隨著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