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秦葉道，“幹脆自己出版多好？”
“但如果你不打算出版圖書的話，怎麼賺錢呢？”蘇壤疑惑問道，“難道再賣幾首歌？”
“賣歌？！賣給誰？”秦葉問道。
“G公司唄！”蘇壤道，“你跟菲利普關係不蠻好的嗎？”
“哦，對了，蘇姐姐你還不知道吧？菲利普跟G公司現在好像有些矛盾。”秦葉道，“所以，賣歌什麼的，還是先擱置擱置吧。你看，要是菲利普離開G公司了，把他挖來我們公司好像也不錯吧？”
“聽你的。”蘇壤道，“但既不出版圖書，又不賣歌，你打算怎麼賺錢呀？還差十幾萬英鎊呢！”
“實際沒差這麼多的，別忘了還有《suk-in-y-hear》第一個月的版權分成。”秦葉道。
“能有多少？”蘇壤道。
“10萬英鎊以上吧！”秦葉道。
“啥？！”蘇壤愕然，“這麼多？！”
“第一個月嘛，當然會特別多。但更主要的是，這首歌的專輯銷量和單曲下載量等等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唉，版權保護得好就是好啊！難怪都中國的詞曲創作者餓死，歐美的詞曲創作者活得賊滋潤。歐美樂壇好的歌曲，版權分成遠遠高於使用權成交價。”秦葉搖搖頭，感歎了下，道，“按照我的預計，缺口應該不大了。”
“那你打算怎麼填剩下的缺口？”蘇壤問道。
“哦，這個簡單。”秦葉把手一攤，“蘇姐姐，借下你的身份證。”
“要身份證幹嘛？”蘇壤滿臉疑惑，將身份證遞給了秦葉。
接過蘇壤的身份證，先放在一邊，秦葉打開筆記本，熟練地用翻牆軟件打開了國內的一個網站——起點中文網。
“這是什麼？”蘇壤問道。
“國內的網絡。”著，秦葉又將有關網絡的一些事項跟蘇壤了下。
“在網上寫？”蘇壤疑惑道，“那為什麼不直接出版呢？”
“呃，這是因為……”秦葉想了想，道，“蘇姐姐你如果看過網絡的話就會知道，它跟實體文學是不太一樣的。它比較適合在網上連載，那樣人氣會遠遠高於直接出版。”
“哦……”蘇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秦葉攤攤手：“但我又不可能自己建個網站來寫，就算建了，也沒有流量。而網絡如果想大火特火，一個流量夠高的平台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你打算在這個……呃，起點中文網上寫本？”蘇壤問道。
“沒錯。”秦葉道。
“那你拿我身份證幹嘛？”蘇壤問道。
“簽約啊！”秦葉道。
“簽約？！”蘇壤無語，“用你自己的身份證唄！”
“發放稿酬時，簽約身份證和銀行開戶人要同一人的。”秦葉道，“創業移民簽證是給蘇姐姐你準備的，稿費直接打你卡裏會比較方便。”
“……”蘇壤無語，就為了方便點？
“啊！”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問道，“由我辦創業移民簽證的話，那公司股權不都是我的了嗎？”
“是呀！”秦葉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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