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這麼說了,千栢憶又坐了下來。
兩人也不說話,就那麼幹坐著。
千栢憶本想找個話題聊幾句,想了半天啥話題也沒想起來。
她就是個閑聊廢!
見她手裏的蘋果吃完了,蘇顧又給她削了一個。
第二個蘋果吃完,兩人依舊是無話可聊。
為了不尷尬,千栢憶趴在床上玩起了遊戲。
蘇顧則繼續看書。
一下午一晃而過,太陽下山,月亮升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千栢憶準備回派出所。
蘇顧再一次拽手,“明早再走吧,這裏挺寬敞的。”
千栢憶啥也沒說,隻是把自己甩在了空置的病床上。
在她進來時,文警官曾跟她說,被綁架過得人多少會有些心理問題,讓她千萬要順著蘇顧。
心理問題?什麼問題才叫心理問題?尷尬算不算?
瞎尋思了一會兒,她發現自己想不明白這麼複雜的問題。
可能是躺著太舒服了吧,她竟睡著了。
睡著睡著,她感覺自己身邊多了個人。
她本以為是蘇子來了,睜眼一看竟是蘇顧。
“你怎麼睡到我床上?”
蘇顧不停的用手撫摸額頭,表情很痛苦,“總感覺身邊有個人才會踏實,我已經好些天沒有自然入睡。”
深沉的男音,說的千栢憶心裏一緊。
文警官說的沒錯,被綁架後果然有後遺症!
不想蘇顧在心理問題上越有越遠,千栢憶接受了兩人睡一張病床的事。
在她快睡著時,有一隻纖細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又有人在她的臉上蹭了下。
為了不刺激蘇顧,她啥也沒說再說蘇顧長得好看,她又不吃虧。
隻是早上的畫麵,讓她有些接受無能。
不會吧?她怎麼會抱著蘇顧呢?就算兩人有點兒啥,不該是蘇顧抱著她嗎?
不想過於糾結這件不算事的事,她陪蘇顧吃過早飯後便回了派出所。
這次蘇顧很安靜,沒有阻攔。
經過一晚上的推理,文警官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千栢憶坐在辦公桌前看他的分析結果。
看了半天,啥也沒看懂。
“你還是講講吧,你的字太小,我看不清。”
文警官將信將疑的拿回本子,無論他怎麼看,都感覺自己寫的字很正常。
“你是不是?”
“不是!”
“我是想問,是不是我寫的太複雜了?”
“當然。”
“那好,我給你敘述一遍吧。”
文警官先說的血液二次檢驗結果,和上次一模一樣。
但他還是感覺興奮劑有問題。
第二件事是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就是那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許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百淵。”
而非蘇顧。
在市裏抓百淵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因為百淵的情況極其不穩定,又破壞力強,自己還不會出門。
但在安鎮就不同了。
在這裏,隻要是千栢憶出去,它就可以跟著跑一圈。
現在百淵已經跟著蕭挽去了,那些人再挾持蘇顧,已經沒啥太大的意義。
所以就把蘇顧給放了。
這個劇情雖然狗血,卻讓人聽得很激動,說不定真有這種可能。
不然還真不好解釋,蘇顧為什麼被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