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道,“有蕭寒在。”
說起蕭寒,千栢憶一直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這人不隻功夫厲害,腦袋也好使,雖說跟實驗室有關係,但又不像是實驗室的人。
住的房子還那麼奇怪。
“少爺,你有沒有調查過他?”
“你說蕭寒?”
“除了他還有誰。”
蘇顧沉思一會兒,似是在想要不要說,千栢憶等得有些著急。
“你說你一個男的,怎麼說個話這麼磨嘰?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我又沒逼你。”
蘇顧看了她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雖有不悅,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沒調查過他,我一直知道這個人,隻是沒見過,他和我一樣,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
“他是幹嘛的?”
“實驗室背後的主人,是他舅舅,他是隨母姓,從小在蕭家長大。”
“他爹娘呢?”是不是也死了?幹巴爹,原來他們都是孤兒。
誰知蘇顧卻道,“蕭家對外的說法是,她父親不負責任,母親遁入空門。”
竟然這麼狗血,莫名的,千栢憶外看蕭寒的時候多了一絲憐憫。
隻是她這一絲憐憫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蘇顧又說了些別的。
“一般大家族自己放出的消息,並沒有多少是準的,當年我父親去參加考古,是改名換姓的,後來雙親去世,祖父母對外說的是母親難產,父親患病。”
那會兒人們的思想還不像如今開放,一個盜墓家族的人去參加考古,是怎麼聽怎麼荒唐。
所以,他父親隻能換一個身份。
哪像現在,他伯父可是正正經經的考古係名譽教授。
千栢憶從沒聽說過大家族的八卦,偶然聽到了,覺得還挺有意思。
“少爺,大家族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小老婆?”
別人在那費心的解決事情,兩人在這兒聊的還挺自在。
千栢憶願意聽,蘇顧便願意說,即使臉很疼。
他問千栢憶,“你說的小老婆是情婦,還是古代從側門抬進府的姨娘?”
“就是二奶!”
蘇顧了然,他緩緩說道,“這是分情況的,據我所知,像我們這種盜墓起家的,很少有人在作風上有問題,不過倒是有娶平妻的,一些靠經商發家的人,是有你說的那種情況。”
聽著聽著,千栢憶覺得挺沒意思的。
“不如你給我講講蕭家。”
不等蘇顧開口,從她的身側傳來一個男音。
“想知道我的事,直接問我便是。”
千栢憶縮了縮身子,“哥,你忙完了?”
“沒有,你跟我過來。”
“幹嘛?”
“幹活兒!”
在墓裏折騰這麼久,她挺累的,一點兒都不想跟著蕭寒去。
“哥,我腦袋疼,想歇會兒。”
“腦袋疼?”
“嗯。”
“確定疼是吧?”
被蕭寒這麼一問,她心裏有些發毛,這廝不會是想收拾她吧?
早知這樣,她就不打聽蕭家的事了。
為了不被整成狗,她特老實的站了起來,“哥,咱走吧,勞動人民最光榮。”
蕭寒回了一個你很蠢的表情。
在蕭寒看不見的地方,千栢憶回了個你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