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不讓。
“身陷囹圄,不如靜觀其變。”
“什麼囹圄?”
“監獄。”
雖然非常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個學渣,但這種事,很多時候控製不住。
為了挽尊,她冷著臉說道,“以後說話說明白點兒。”
在兩人嘀咕的功夫,那一男一女已經和那些人幹上了。
好在隻是爭論,並沒有打起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以下幾個信息。
這一男一女確實是實驗室的,他們一亮出身份,那些人明顯有所顧忌。
就算他們本事不強,也沒人再瞧不上他們。
由此可見,實驗室的名頭很響。
還有被作為試驗品的男人是實驗室從島上弄來的,什麼島沒說,但實驗是實驗室和白皮人一起做的。
非常可惜的是,實驗沒有成功,因為他們沒法控製男人。
沒法控製也就算了,男人的殺傷力還很大,於是他們就找了個隱秘的古墓,把人給放到了這裏。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剛把人放進來,古墓就變天了。
幹巴爹。
這一等就是二十年。
最主要的是,這二十年來,大家的實驗都沒有進展。
於是,他們還在想著這個被關進古墓的男人。
不隻他們想著,其他人也在想著。
這期間一直是實驗室的人和白皮人在交流,其餘的兩夥充當聽眾。
隻可惜他們一直爭論不出個結果,中年男人有些急了。
因為他們的時間不多。
最後,幾個主張砍男人腳的人一對眼,把實驗室的一男一女給綁了!
在這個利欲熏心的時代,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千栢憶看看蘇顧,幸虧他們沒上前湊合。
誰知蘇顧卻說,“就算我們過去,也不會被綁。”
“為什麼?”
“你會和螞蟻置氣嗎?”
好吧,還是那句話,人家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隻是他們有那麼弱嗎?好歹她也是個考古隊員外加神棍,身邊這位是考古世家的少爺,蹲著的是演過僵屍的影視公司二代。
可能是閑的吧,她又把他們的身份總結了一下。
她是一個初中沒畢業的合同工,當神棍隻會騙錢,蘇顧是個病秧子,錢一隻會裝蘑菇。
好吧,他們確實是弱了些。
這會兒,裏麵的那些人已經在砍男人的腿,隻是沒砍幾下男人就醒了。
接著裏麵就跟鬧地震似的到處晃,石頭塊兒也亂七八糟的往下掉。
仿佛墓室隨時會塌。
裏麵的人都是對男人非常了解的,知道他一生氣就愛撕人,所以有人跑了出來,把千栢憶還有錢一給扔到了草堆上。
緊接著,蘇顧也被扔了過去。
千栢憶把砍刀放在胸前,一臉警惕的看著男人,誰知男人根本就沒搭理她。
蘇顧拽拽她的手,“別害怕,他不會傷害你。”
想想自己後肩上的胎記,千栢憶不是很確定自己的猜測。
“少爺,他會不會認識我?”
“不會,二十年前你還很小。”
很快其他人也發現了男人不撕千栢憶,然後她成了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