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千鈺雖是一個娘生的,可基因相差很大,千鈺沒上過一天學可以考個理科狀元,她天天去上學從未及格過。
有些偏科的人可能是某一科不太好,她從不偏科,無論考什麼都是二十幾分。
可能是想的太多,千柏憶的腦袋有些沉。
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千鈺,如果有千鈺在,再難的事也用不著她去操心,千大變態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可能是為了表示存在感,千小鈺旺旺的叫喚上了。
瞅了眼土狗,千柏憶幽怨的尋思著,這隻旺族生物簡直就是另一個物種的千鈺。
揉了揉太陽穴,她問蘇顧,“你對那個墓了解多少?”
由於千柏憶問的太突然,蘇顧有些沒聽清,“你說什麼?”
“那座墓你了解多少?”
蘇顧緩緩說道,“其實並沒多少,當年雙親去世的時候,恰巧顧家得罪了人,根本就抽不出人下墓,後來情況好些大伯倒是去過一次,沒什麼發現。”
說起父母的時候,蘇顧的神情特別悲傷。
千柏憶沒法理解少爺的情緒。
因為從有記憶起她就沒有父母,千鈺也沒提過。
若是她問起來,千鈺就說她是撿的,後來她就不再問了。
但她很確定自己不是撿的,千鈺不過大她十歲,一個十歲的小孩撿個剛出生的?
千鈺那樣的人,怎麼會幹這種事!
不過當時村裏有人傳閑話說她是千鈺生的,千鈺是那種長相極其妖豔的,小的時候看著成熟,大了之後看著撫媚。
當然和她熟識的人沒人這麼想,因為千鈺這個人性子特別冷,隨便甩個眼神就能射出冰條。
千柏憶現在的性格就有些受她的影響,隻是受另一個人的影響更大。
時間漸漸的過去,太陽越升越高。也不知是不是被太陽曬的,大爺醒了過來。
見僵屍已經不見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老頭子我可算是能活著下山了,謝謝幾位年輕人。”
千柏憶問道,“僵屍是怎麼回事?”
一聽到僵屍這倆字,大爺就開始哆嗦,“出門沒看黃曆啊……”
千柏憶重新問了一次,“大爺,我問你僵屍是怎麼回事?”
大爺瞅瞅她,特悲壯的說道,“屍體成僵,這是天災,說不清的。”
千柏憶不想再問了,她心累。
蘇顧替她問道,“大爺,我們是想問僵屍是從哪裏出來的,你們又是怎麼遇到的,還有他攻擊你沒?”
由於蘇顧說的夠清楚,大爺算是聽明白了。
“老漢也不知僵屍是從哪來的,就是突然出現吃了我幾隻羊,我一害怕就爬信號塔上去了。”
蘇顧又問,“發現古物件的人可是您?”
大爺害怕的點點頭,“是我發現的,就在下麵的山溝,可我沒敢多拿,就拿了個瓷碗。”
“剩的東西可知是誰拿的?”
“這個不知道,我出來放羊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蘇顧沒再多問,讓大爺下山去了,他想著,剩的那些應該和偷畫的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