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幾句,三人便回去了,老鄉也去了院裏幹零活兒。
蘇家老太太派的人要晚上十點才能到,電話裏說是去準備些東西。
蘇顧和千柏憶一商量,兩人決定在老鄉家裏用晚飯,並休息一下,等那倆人到了就出發。
農村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一黑大街上就沒什麼人了,除了一些愛看電視的,幾乎都熄了燈睡覺。
千柏憶躺在炕邊上蓋了條毯子淺眠,她不敢睡死了,若是睡死了別人叫不醒她,必須要睡到自然醒才行。
蘇顧則是抱著手機看了會兒,不知是看到了什麼信息,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不一會兒便放下手機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會兒才八九點鍾,外麵卻是很安靜了,連聲狗吠都沒有。不過沒一會兒土狗就叫了起來。
千柏憶打了個哈欠,披著毯子起了身,她想去外麵看看土狗在叫什麼,借著月光能看到外麵有一個人影。
見那人拿出一包東西,她急忙跑了出去!
千柏憶常年在外麵混日子,太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經常幹雞鳴狗盜的人最常用的就是迷藥,有些缺德的還用毒藥。
一看有人出來,那人明顯很慌張,手裏的粉末全朝千柏憶撒了過來!
撒完迷藥,他又拿著把刀招呼上了千柏憶,並把跟他一起來的人都叫了出來,總共是三個。
“死丫頭,把那兩幅畫交出來,老子可以饒你一命,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日!”
千柏憶捂著嘴還在憋氣,那些粉末的藥力太強,她不過是沾了一點兒竟渾身無力,連個胳膊都抬不起來。
好在土狗沒什麼事,這會兒叫的正歡!
隻是任它叫的再歡,也沒個人出來看看!
千柏憶想著,怕是老鄉兩口子已經著了道。
至於蘇顧,她根本就沒指望。
聽不到千柏憶回話,那三人有些氣急敗壞,“叫你把畫拿出來,聽到沒有!”
千柏憶穩了穩身子道,“三位大哥,不過是兩幅畫,你們若是喜歡我讓出去便是,何必弄這麼大的陣仗。”
拿刀的人在她肩膀處割了一下,好在傷口並不深,看樣子隻是嚇她。
割完人,那人說道,“帶我們去拿畫!不然下一刀就來狠得了。”
千柏憶長到二十幾歲,還從未被人這麼威脅過,她現在是要多窩心就有多窩心,特後悔沒跟老神棍學學怎麼防毒。
被人駕著脖子,她緩緩的往屋裏走,倒不是她故意走的慢,而是身上沒勁兒。
隻是不知怎麼搞的,那三人突然倒了一個。
不一會兒又倒了一個。
最後隻剩了駕著千柏憶的那個。
“告訴你,再給老子耍花招,一刀子割了你!”
此時的千柏憶特別委屈,“大哥,你覺得我有力氣耍花招嗎?我現在也就是嘴還算利索,胳膊腿都是軟的。”
很快最後這個也倒了去。
然後蘇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