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貪多嚼不爛,而且煉體很痛苦,還需要大量的資源,他索性直接放棄了,能夠接下木都統的彎刀,全憑的是他半步天人的體魄。至於身法,天機九步是不外傳的秘密,別說木王府,就是金王府,水王府也不可能讓他把天機九步交出來。
“小子,休要猖狂!”
木都統早就急紅了臉,現在他不僅被袁朗製住,袁朗還當著他的麵讓木王府少主發誓,他這個護衛大都統恐怕是要做到頭了。
木都統突然鬆開彎刀,右手在腰間一抓,一道寒光閃過,袁朗雖然後退的及時,可胸口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口子,衣服被割破露出了裏麵白嫩的皮膚。
“退下!”
少年嗬斥一聲,木都統動作一僵,悻悻的退了回去。
“帶他回王府,軟玉鳥的事情我會親自和父親稟報!”
任由木都統拿著鐵索把自己綁起來,袁朗臉色一片坦然。木王府少主沒有發誓,不過隻要所有人都離開,許娃他們暫時就不會有危險,畢竟軟玉鳥都被宰了三天了,木王府的人才過來,可見木王府來這裏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至於去了木王府會如何,他相信這個木王府的少主會待他如上賓的。
煉體之術,步法,就是天綱相術中隨便拿出一些東西來,都是難得的寶貝。他現在隨身攜帶的有一個藏寶庫,除非木王府能夠抽他魂魄提煉他的記憶。
顯然,木王府做不到,不然這位少主也不會問他了,而是直接拿下他帶回木王府去。
這次袁朗沒有能夠和木都統共乘一騎,而是被人捆著雙手在地上跑著。木都統手中牽著鐵鏈的另一頭,馬鞭敲打在馬背上,戰馬吃痛,奮力奔跑起來。
袁朗心裏把木都統拉入了黑名單,有朝一日他蕩平這木王府,木都統絕對跑不掉。
要不是有著半步天人的體魄,換成別人,早就死了幾個來回了。
少年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木都統跑出幾裏路之後似乎有些累了,隨即停在了官道上。
袁朗一屁股坐在地上,隻是屁股還沒落地,鐵索突然繃緊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著他,讓他順勢趴在了地上。木都統一邊策馬一邊吹著口哨,顯然剛剛他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讓袁朗吃癟。
趴在地上被拖行了十多米衣服就破破爛爛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緊咬牙齒。
他死死地盯著地麵,突然,他雙手用力一扯鐵索,木都統沒想到袁朗還能反抗,一拉之下,險些將他拉下馬來。然而袁朗借著這股力道雙手拍在地上,身體站了起來。
“呸!”
袁朗吃紅著眼睛,身前的衣服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皮膚被擦破,鮮血淋漓的有些嚇人。
“給我回來!”
他雙腳踩在地上,雙手用力拉進鐵鏈。
木都統本來還想嘲諷袁朗的不自量力,結果察覺到鐵鏈上麵的力道,他頓時驚慌起來。
這次袁朗是被逼出了真火,別說大都統,就是木王府的少主站在他麵前,他也先弄死了再說。大都統察覺到了不對勁,不等他反應,已經連人帶馬被袁朗拉倒在了地上。
一屁股坐在地上,木都統還有些茫然,不過看到那個渾身帶血的人走過來,木都統慌了神。
“你要幹嘛?我是木王府的都統,你要是敢殺我,少主必然會殺了你!”
木都統戾聲大叫道。
袁朗森然的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入口苦澀,牙磣,嘴唇上麵沾的泥土被他全吃進了嘴裏。
“呸,殺你如傻狗,髒手!”
袁朗毫不客氣的一口唾沫吐在木都統臉上,剛剛還一臉惶恐的木都統轉瞬悲憤的望著袁朗。雙目之中幾欲噴火一般,同樣是侮辱,隻是袁朗對他的侮辱更甚之。
無視了木都統要吃人的目光,袁朗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起身上馬。
“如果還想活命,就老實點,不然到了木王府,我也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木都統想要反駁,可是當他看到袁朗森然的目光,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快速起身拍掉身上的塵土翻身上馬繼續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