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人保持本心,不被外物所幹擾,時時刻刻都能保持著清醒。鬼本身就有一種魅惑之能,尤其是女鬼更甚,而一旦被鬼所蠱惑,就會失去自我,完全按照鬼的指令去行事。
靜心符是三清玉令之一的上清玉令之一。上清便是老子一氣化三清裏麵的上清,雖然上清玉令更有效果,甚至完全可以讓鬼神莫近,但是袁朗現在還無法製作上清玉令。同時三清玉令也是一種大殺器,按照天綱相術的記載,上清玉令的威力完全可以滅殺地階的風水相師。
雖然沒有試驗過。但是袁朗已經打算打算把三清玉令作為自己的保命手段,從念閔通那裏他知道現在的風水界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地階,即便是有所出入,但是有了三清玉令,無法殺掉對方,保命也綽綽有餘。
啪!
清脆的聲音從身前傳來,判官筆下本來完整的玉牌,如同遭受了重擊,一道道裂紋出現在上麵。裂紋越來越多,在一聲脆響之後,玉石徹底碎裂。
袁朗抽了抽嘴角,剛剛一瞬間的走神,讓他沒有把握好判官筆下的力度。
一塊玉牌算是浪費了,雖然看的袁朗一陣心疼,可是隻能自認倒黴。
有了剛剛的教訓,接下來袁朗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花了將近一個小時,七塊玉符製作完成,每一塊玉符都隱隱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收起玉符,把桌子上的玉屑清理幹淨,袁朗起身出了房間。
紅綢已經被裁剪好,讓念閔通取了一些狗血過來,袁朗用一支上等的狼毫筆,沾了些黑狗血,在紅綢上麵畫了起來,這倒不需要星辰之力,完全就是最簡單的一些驅鬼的符文。
黑狗血因為已經冷卻,顏色也變成了暗紅色,和紅綢的顏色雖然有些區別,但是不仔細看還是很難發現的,隻是屬於血液的那種腥味卻是無法掩蓋的。
不過對此袁朗並不打算掩蓋什麼,黑狗血或許對於活人來說就是狗血,不但沒有任何價值,狗血所特有的腥臭,讓人無比討厭。但是對於陰晦之物來說,黑狗血帶來的傷害卻是致命的。
做完了這一切,已經快七點了。
姚天龍三人也從學校回來了,他和何衛兵現在已經不回學校了,而是直接隨袁朗一起住在了劉大力這裏。
看到一屋子的紅布,劉大力頓時就張大了嘴巴,“老大,這是做什麼?誰要結婚麼?”
姚天龍吸了吸鼻子,伸手拿起一塊紅布放在鼻子前問了問,“這是黑狗血?”
“咦?老二,你知道?”袁朗詫異的看了眼姚天龍。
“嘿嘿,你也知道,我家是西川的,而我奶奶就是跳大神的!”姚天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袁朗多看了姚天龍一眼,跳大神其實也是巫術的一種,隻是和巫術一樣,都充滿了神秘色彩,袁朗也隻是在電視中見過,而天綱相術倒是有對巫術的理解,袁朗沒有過多去記憶而已。
人都回來了,念小冉並不在這裏,不過袁朗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念小冉是一個女孩子,這次的事情也有一定的危險性,袁朗還真沒有讓她參與的意思。
劉忠親自下廚,姚天龍主動去幫忙,飯菜雖然不是很興盛,但是依舊讓楊世傑和程剛有些不好意思。
這次本來就是請人家幫忙的,現在他和程剛反倒是成了看客。
吃完飯,袁朗找了一個包裹,把一些東西裝在了裏麵,其中一些東西是他這段時間畫出來的符篆。
“楊局,程隊長,這次的事情我也沒有多少把握,如果不是那種東西,我自信還有把握。但是如果真的是那個東西,我也隻能自保!”袁朗沉聲說道。
他這句話說的比較保守,但是事情往往不是人能夠提前預料的,所以他必須要把話說明白了。
“袁朗,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這次的事情如果不能夠抓到凶手,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楊世傑說完看了眼程剛,“老程,我們也認識了快十年了,這次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
“楊局,你看我幹啥,就是打不過咱們還不能跑麼!再說了,雖然現在咱們不是警察了,但是為人民服務,我們依舊有責任!”
所有的人都沒有意見,袁朗讓劉忠找了兩輛麵包車過來,主要是他們這次不僅人多,而且要帶的東西也多,劉忠的寶馬雖然比較大,但是人都拉不完,更別說那些佛香和桃柳枝了。
晚上八點,兩輛灰色的麵包車從流星花園駛出,向著蘭山公墓駛去。
蘭山公墓,是袁朗在不斷地推演之後選定的地方,他打算就在今晚,實施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