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見袁朗點頭,姚天龍才鬆開何衛兵。隻是何衛兵卻一臉哭相的看著袁朗,“老大,我的呢?”
無奈的拍了拍額頭,袁朗徹底被打敗了,“你也有!不過等回去再說!”
對於他們這種爭風吃醋的行為,袁朗並不介意,這何嚐不是增進友誼的一種方法,不過就是重口味了些。即便是剛剛他沒有開口,三個人也隻是嬉鬧一番,最終也不會動手去搶何衛兵的玉石。
看了眼前麵不遠處的銀白色跑車,袁朗漫步走了過去。
“老大,你去哪兒?”
“一個熟人,我去看看!”袁朗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沒事。剛剛在被撞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駕駛座上的寧秋,隻是沒想到會在東海見到對方。
寧大少爺正一個人坐在車裏抽煙,因為慣性,跑車滑行了數十米,而袁朗則直接落在了一側的草叢裏,身上蓋滿了枯葉。寧秋自然找不到袁朗,把煙頭隨手丟到窗外,準備啟動車子,隻是看到後視鏡中的人影時,寧秋楞了一下。
“媽的,剛剛撞得不會是他吧?這都沒死?”
袁朗整理著身上的爛樹葉,尤其是頭上的,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狼狽。
“寧大少,好久不見了!”袁朗站在車窗前笑著說道。
對於寧秋,袁朗還是有些好感的,雖然渾身上下都是紈絝子弟的作風,不過為人還是比較善良的,再加上寧秋離開時看自己的眼神,袁朗總感覺對方隱藏了什麼。
“好久不見,剛剛我撞上了你?”寧秋尷尬的撓了撓頭。
“算是吧,不過沒事!”袁朗嘴巴一咧,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不過看在寧秋眼裏,卻是後背一陣發涼。他可是知道自己剛剛的車速,就是一頭牛也能撞死了,反而袁朗現在除了有些狼狽,一點傷都沒有。
“媽的,我一定是醒來的方式不對!”寧秋嘀咕了一聲。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麼,寧秋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袁朗,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東海大學,千萬不要騙我,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騙我的後果!”
“我是在東海大學,還有我為什麼要騙你?”袁朗頗有些莫名其妙。
卻不知道寧秋心裏已經是炸開了,“媽的,這特麼什麼事兒啊,幹巴巴跑到東海來,就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姐夫?”
江南寧家。
寧夏一身休閑裝,頭發也紮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玉頸。
在她旁邊,一名頭發花白,麵容枯瘦的老者正坐在輪椅上,看著水中的魚浮。
“爺爺,讓寧秋去東海是不是有些……”寧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隻是此時卻充滿尊敬,她麵前的正是寧家的支柱,寧成虎。
“小夏,我知道在你看來爺爺的做法有些過分,你是不是想說袁朗畢竟隻是一個江湖術士,即便是風水造詣很高,但也不值得我們寧家費這麼大手段拉攏是吧?”老人平靜的說道,“知道為什麼我讓寧秋去東海,而不是許諾利益拉攏對方麼?自古以來都是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可是這樣的人畢竟在少數,尤其是……”
老人突然歎了口氣,“你要記著,永遠不要小瞧風水相師,尤其是一個潛力無限的風水相師。此人若能為我寧家所用,必然能夠庇佑寧家,即便是不能更進一步,我百年之後寧家也可安然無恙。”
“爺爺,您的身體沒有問題的,醫生說了”
“哼!一群庸醫,隻要給錢,還不是讓他們說什麼他們就說什麼!”寧成虎臉色一冷,“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沒幾天好活頭了。聽說最近京城那邊又出現了什麼調動,我老了,明麵上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不過就這麼想要把我寧家排擠出來,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走,回去吧,再過兩個月又到了我的壽誕了吧?”寧成虎問道。
“是的,爺爺,不過以前您不同意,所以就沒有辦過!”寧夏如實說道。
“好,既然這些人坐不住了,那就不妨讓他們知道知道,老頭子我還活著!吩咐下去,兩個月之後的壽誕,邀請一下江南的各大家族,以及東海陳家,京城那邊也送上請柬!”老人說完似乎有些疲憊,直接閉上了眼睛。
寧夏推著輪椅,一老一少很快消失在池塘邊,原本飄動的魚浮在一股大力的作用沉入了水麵,魚線被繃直,不過魚竿死死地固定在岸邊,任憑怎麼拖動,魚竿都是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