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水渠走向一直由他測謀畫圖,感覺陸安這方麵是天性,而且設計理念特別突出。
平安村的旅遊業規劃圖從他手上啟動,我期待著那樣的天闌桃花源映現眼前,一座天城既要憑空問世,那是我們三個共同的夢,也是我們回去彼此空間的開始。
而景向天因為病情當誤,可能好一陣子不會回來平安村,中途陸安回去看過他也就沒準不會回來過年了。
而年三十前一天,我對他的思念已到了噴發不可收拾,騎著自行車,我就去了縣裏。
給陸安打去電話,他好像心情很不好,而且並沒說出來景向天的病情多嚴重,可是我有預感一定很嚴重。
景向天在省黨校有一年的住校學習,而縣一中隔絕著省城又是多遠距離,我非常的清楚,不管怎樣,我要去一趟省裏。
陸安卻讓我在酒店等他,說不定就回來過年了,景向天有可能會回去郾城,不過他話裏很含糊,也搪塞著不想讓我擔心。
可是我明明就預料到了,景向天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了,對他,我抱有一份歉意。
其實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早已經原諒他了,不接受他,那是我不想陸安攪到他的感情之中。
我總想把那樣的激情給掰正了,也好原原本本要回陸安,而他也回去他原本的生活之中。
可是我跟陸安卻走茬了,他送景向天回去了郾城,而電話我又沒接到,那晚我在省醫院過的夜,也打聽到了景向天的病情確實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
怎麼辦啊?我必須見他最後一麵,不管怎樣?就是有陸安在他身邊,沒有我,他不會遺憾嗎?
但是,自始至終,我卻不想因為陸安在他身邊,我卻又去照顧他,這種責任似乎隻屬於陸安一個人。
省城離郾城太遠了,他們坐飛機也要幾個小時,而我也想過坐飛機趕過去,可是,最後還是放棄了。
給陸安打去電話他沒有接,也許真的很忙可是我又不可以靈魂出竅,這樣精神頹廢不易出殼很是危險,我隻有跟若好打電話。
想從她那裏得到景向天他們的情況,若好回來電話更是讓我萬念俱灰,景向天真的會死嗎?
傷心欲絕很是的難受,我在回去縣城的柏油公路上,痛泣起來,想到許多跟景向天的一點一滴,然而,因為我,他再也回不來嗎?
“安好!安好!”忽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景向天,他怎麼會在?四周張望,我看到景向天的魂魄漂浮在我眼前。
“景向天,不,真的是你嗎?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