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我跟景向天有什麼?嗬?韓薦書,我真的對你不知道說什麼?你過去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了。
但是現在你跟諾善都還沒處理好關係,你就來管我?更何況,我是你想的那麼不堪嗎?
我就沒有自知之明嗎?景向天是什麼人,嗬?你覺得我跟他可不可能?韓薦書,你一腦子都是些什麼?”
“李若好,你別問我,景向天是什麼樣的一種人,他跟我一樣都是男人,男人的本性就是一種偏執。
對上自己看上的女人,都會毫不顧忌的去在意到她,這就是男人,你敢承認他沒有在意你嗎?不然,他會那麼幫你?
毫不猶豫的就拿錢給你?他有錢不錯,但都是花在他在意的女人身上的,就是玩酷的耍錢,那也必須是他看對眼,在意的女人,他才會義不容辭那麼去做?”
韓薦書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推理我更是不懈一擊,景向天他不是一個單純的男人,對自己雖不與回報,可是那麼多錢,他單純就真的隻是為了幫我嗎?
我很猶豫,也完全被韓薦書說服了,這會不得不隨他去附近旅館開了房間,那晚他沒要到我,今天似乎準備的更是周全。
心裏一直七上八下,我不知道怎麼拒絕韓薦書,他是我男人,而且這麼久沒見麵,夫妻之間那些事,明擺著是不可能逃掉的,隻要他還那麼一門心思的念想著,他就會找機會。
旅館開了一間小房間,剛好可以住下兩個人,而且隻有一張床,條件並不是特別好,不過還有獨立出來的洗浴間,算是方便一些吧。
“放心,叔的那筆錢我會還的,還有你擔心什麼我也知道,手術費多少錢,我跟景向天一定算清楚。
若好,這些你用操心嗎?我不治三叔,不是狠心,而是怕人才兩空,我們條件你也清楚,再說,三叔並不想在身上動刀。
這是他的本意,我也勸過他,錢的事不必要擔心,但若好,我去外市花了一大筆錢。
生意也沒談成可錢也都花沒了,還欠了高利貸,現在沒辦法,我隻能用這筆錢去還債。
而且那些亡命之徒,我在哪裏他們都會找到的,我也是沒辦法,如果跟他們了斷了,我才能好好計劃下一步,若好,你能理解我嗎?”
心裏忽然好一會不知道什麼滋味,韓薦書居然隱瞞了我這些事情,現在我說不清楚對他什麼感覺。
但是他對我真的特別溫柔,也好的讓我真的就感動了,他為了事業打拚,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
可他並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男人,他做的孽絕不會放棄的,任其發展,而是主動的坦誠責任。
他不放諾善而是因為他是,讓諾善懷孕的男人,她肚子裏是他的骨肉,他能說放就放的嗎?
我忽然感覺自己好自私,真的很自私,但是對他,我依然不可以那麼的輕易放縱自己,其實我真的沒喜歡上他。
不管他怎麼好看,溫柔以待,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不上他,但是現在我是李若好,我不可以用妻子的身份去抵製他。
更何況一切都說開了,我如果還那麼矯情,那就真的是我李若好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