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也不希望!男科色狼多,外科太忙太累,精神科太危險……寧簡憶,我真懷疑你的專業性啊,怎麼什麼科都能去的?”他突然開始抱怨上。
寧簡憶對他這不講道理的模樣表示十分嫌棄,起身到行李箱裏隨便掏了件衣服給穿上,“你可以懷疑我是走了關係,但是不能質疑我的專業性。”
她朝他一挑眉毛,“畢竟我五歲就開始跟我爺爺學藥理,七歲學解剖,十歲學護理,十一歲學麻醉……我的整個前半生都在研究怎麼治病救人,大部分的科目我都有係統學習過。”
沈君澤聽的目瞪口呆,“天才啊……不,神醫!感覺我要是娶了你,必然能夠長生不老!”
他簡直是對寧簡憶膜拜起來,從前怎麼沒發現她是這樣有才華的一個女人?
“天才不敢當,神醫更加算不上,這世上也從來沒有長生不老的人,我隻是想讓你知道,無論我去了什麼科,都會是專業的!”她坐到床邊,一本正經地跟他強調,神情裏不乏自信滿滿。
“所以,你不要想著阻攔我去醫院工作,不然像我這樣的十項全能醫生,豈不是太浪費?”
在他沈君澤的意識裏,自己的女人從來不需要有什麼工作甚至事業,他有的是錢讓她留在家裏安心做一個家庭主婦,而不是整天家裏單位的來回跑,尤其還是一個動輒值夜班跑急診的醫生。
可是眼前的女人將一切說的這樣篤定堅信,徹底讓他從隻要求她貌美如花的意識裏走出來,沈君澤心裏有些不情願,可還是抬手攏了攏她耳邊的碎發,“你喜歡就好。”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吧,隻要她喜歡的事情,哪怕自己不喜歡不願意,也會順從她的意願。因為她,而開始對自己的未來開始有更加細致的規劃,每一個細節裏都會有對方的存在,既希望自己的生活中每一天都有她的陪伴,但是卻更加希望她能夠開心。
他想和寧簡憶這樣朝朝暮暮,整天膩膩歪歪,可是寧簡憶的生活狀態顯然還在她一貫的忙碌軌道上,不能夠輕易停下來。而他自己,也將麵臨許許多多的未知的忙碌。
即便是戀的再深,他也不得不鬆開一些自己的雙手,以讓自己有更多自由的空間。
可是這又有什麼要緊的?總比他們從此天各一方,隻留下一腔相思來的強。
寧簡憶顯然很滿意他這樣的態度,十分主動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才要起身去洗澡卻被他一把給拉住。
“你身上這件衣服,好眼熟。”
他愣愣地盯著她的衣服打量,在剛剛想起的一瞬間已經聽見寧簡憶說,“是啊,就是你的。”
是他們上一次在酒店裏,被她直接給穿走的那件襯衫。
為此他不得不留在酒店裏,等到專賣店的人重新送了一件襯衫來才走,不知道當時有多狼狽。
淺粉色的繡著桃花瓣的襯衫,穿在他的身上是緊身而騷氣的模樣,可是套在她瘦瘦小小的身材上,就變得寬寬大大充滿少女感,被她一個從來都隻穿素色衣服的女醫生穿起來,竟然顯得既性感又可愛,配上她小巧的身姿白皙的皮膚,簡直就是風情萬種。
沈君澤的目光忍不住一黯,抬手就想要將她給拉到懷裏來。
“你幹嘛啊!”寧簡憶驚慌失措地朝一邊躲開,手連忙將他朝床上推開。
“我隻是要拿回我的衣服。”他笑的邪魅。
“沒有你的衣服,這就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她一臉嚴肅地向他強調。
“你上回撕爛了我的衣服,這是你該賠我的!”
說話間人已經被沈君澤給拉到了懷裏,他的手驀地停了下來,將寧簡憶一把抱在懷裏,上一次撕爛她的衣服,還將她雙手給捆住的粗暴場麵瞬間浮現出腦海。
沈君澤輕輕捏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吻了吻,眼裏是歉意深深,“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