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怎樣啊?”寧簡憶不知死活地挑釁著他,一雙眉眼笑的彎彎,“說的清楚點,我剛好有理由後悔不交錢啊!”
“來人啊!”沈君澤突然間大叫起來,探視間的門瞬間被人打開,“怎麼回事?”
“給我讓她滾!麻溜著滾蛋!”
“沈君澤你給我老實點!”那人一臉不耐煩,轉臉對著寧簡憶,“家屬既然來了,就別要在這裏多說了,先去跟我們辦保釋手續,有什麼話等出去了再好好說!”
說完砰地一聲又將門給帶上了。
隨後另一邊的門進來兩個人,再次一人一邊地將他給拉了出去。
“別拉我!我不要走!我不要保釋!”沈君澤氣憤的大喊大叫,“這個女人跟我沒關係,我不要她保釋!我不需要保釋!我不出去!”
寧簡憶聽著他一路出去崩潰的叫喊,一邊打開門出去一邊滿臉嫌棄地從包裏掏出銀行卡,“當然跟你沒關係!誰想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跟著一個工作人員去外間去辦手續去了。
保釋手續辦的很快,因為他沈家大少的身份警局也根本沒有打斷將他真的拘留,隻因為襲警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何況他打的還是這處分局的局長。但是到底沈家人有錢,加上沈太太那頭托人來的電話,所以寧簡憶隻管將錢給交了字給簽了,還沒來得及坐著好好歇一會,沈君澤就被放出來了。
還以為他會氣憤轉臉就走,沒想到他反而直接朝她給走了過來。
“你幹什麼?”寧簡憶下意識地朝後退了兩步,臉上還是忍不住出現了驚恐的神色,“這……這裏是警局,沈君澤你可別亂來……”
“我怎麼會亂來呢?”他因為極度羞憤而看上去周身都仿佛在散發著寒氣,麵上卻是十分詭異地露著一絲蕩笑,幾步走到跟前,胳膊一抬瞬間就將她給拉到自己懷裏,“我沈君澤那麼多的女人,隻有這一個知道在我危難落魄的時候跑來警局保釋我,這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啊!我感激寵愛還來不及,怎麼會亂來呢?要來,也是正兒八經的,一絲都不能夠亂的!”
他這陡然轉換的情緒讓寧簡憶措手不及,加上這副陰測測的模樣,放在她腰上的手還使勁地揉了兩把,嚇得她連忙朝他身上拍打了兩下,“沈君澤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唔……”
警察局裏,眾目睽睽之下,剛剛被保釋出來還不到一分鍾的沈大少,當著大家的麵將保釋他的女人,摟在懷裏熱切地吻了起來。
“……”周圍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麵對著不堪入目的畫麵,個個都……十分精神抖擻地看著。
沈君澤的這個吻熱烈而又霸道,像是狂風暴雨一般地席卷而來。除了巨大的疼痛和窒息感,根本沒有一絲讓人覺得是在接吻的感覺,寧簡憶伸手胡亂地在他肩膀上連續拍了幾下,整個人有種被莫名禁錮住的憋屈感。
不是說就算是霸道強吻也會讓人如癡如醉嗎?為什麼寧簡憶此刻的感覺就是快要被沈君澤給啃了?
無論她怎樣掙紮,卻也等不到周圍的那些穿著製服的警察有一個上前來幫她拉開這突然神經病的沈君澤的,在一番徒勞的掙紮無果之後,寧簡憶幹脆放棄了所有的努力,任他這樣在自己的唇齒間殘暴掠奪。
沈君澤的怒意全都發泄在這一頓強吻之中,發覺她突然放棄了掙紮,竟然覺得心裏有一絲隱隱的悸動,索性閉上了眼十分陶醉的深吻了起來。
“啊哦——”
然而這份陶醉也隻不過片刻的功夫,伴隨著一聲哀嚎,沈君澤一把將被他強行摟在懷裏強吻的寧簡憶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