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銘凡給曾博士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過來取證,而他和顏如玉則要詢問物業這間房子業主的情況。
物業沒有想都這個空了一年多的房子竟然有人進來,“怎麼會這樣?”
朱銘凡問物業,“你不是說這裏沒有人住嗎,為什麼會有燒焦的痕跡?”
物業也糊塗,“我真不知道,業主真的沒有來這裏住過,不信你看這裏的家具都被防塵布蓋著,很明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住人了。”
物業說的沒錯,這個房間確實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模樣,“業主呢?有沒有打他電話?”
物業剛才在打開門發現房間內有人來過的痕跡之後,馬上給業主打了電話,要是真的和六樓的命案有關係,他可不想扯上麻煩,“打過了,業主現在在國外,沒有辦法回來,不過他說過這個房子交給他侄子看管,我已經問業主要來他侄子的電話,也已經打電話通知他,一會就過來。”
業主的侄子也住在這個小區,在接到物業的電話便馬上趕了過來,看到有人在家中,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你是周一賢?”朱銘凡問道。
周一賢點了點頭,“是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房子現在是你在看管?”
周一賢剛才在樓下看熱鬧的時候看到過朱銘凡,自然知道他是警察,“沒錯,這是我叔叔的房子,他因為在國外定居暫時不會回來,把這個房子交給我看管。”
“這房子有沒有人住?”朱銘凡問道。
“沒人!”周一賢說道。
朱銘凡看到周一賢閃爍的眼神,知道他肯定沒有說實話,“沒人?那是什麼人進到這房間?房間的門並沒有被撬過,也就是說來的人是用鑰匙開門,而這個房間除了物業有鑰匙,我想剩下的就是你了吧,你別告訴我你和六樓的殺人案有關係?”
周一賢可不想和命案車上關係,再說了他說的也而不完全是假話,“不是,我——這房子真的沒有人住,不過我把這房間的鑰匙給了我一個朋友,他是來這邊打工,工資很低,去掉平時的花銷根本沒有能力承擔房租,所以我告訴他如果實在沒有錢交房租的話,可以暫時來這裏住一段時間,但是他的房租下個月才到期,不可能提前搬過來住啊!”
“你朋友的姓名、電話和現在的住址!”
周一賢按照朱銘凡的話將詳細情況寫了下來,看他朋友住的地方離這裏並不是很遠,而且曾博士這個時候也已經趕了過來,朱銘凡決定和顏如玉帶著周一賢去見見他這個朋友。
周一賢的朋友叫馬仁毅,一個人住,打工的地方是一個機械廠,在裏麵做工人。
馬仁毅在家裏已經睡下,迷迷糊糊中便聽到有人敲門,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已經是淩晨兩點鍾,這個時候有誰來找他,有些不耐煩地喊道:“誰啊?”
聽到房間內傳出來的聲音,周一賢急忙喊道:“仁毅,是我,周一賢,你開下門!”
馬仁毅一聽是周一賢,心想這麼晚了他來這裏做什麼,“哦,來了!”
馬仁毅以為周一賢一個人來,誰知道一開門發現門口站著的除了周一賢還有一男一女,“怎麼回事?”
“這兩位是警察,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周一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警察,找我做什麼?”馬仁毅不明白的看著周一賢,難道這小子犯事了?
“進屋聊聊吧!”朱銘凡見馬仁毅站在門口並沒與打算讓他們進去的意思後說道。
馬仁毅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醒,再加上房間裏麵確實很亂不想讓人進去,不過周一賢這個人對他也不錯,總不能不管他的事,隻好說道:“進來吧!”
三人走進去,顏如玉就聞到房間裏麵很濃的酒味,“你喝酒了?”
馬仁毅在後麵關上門說道:“恩,昨天晚上幾個工友一塊在這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