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兩人回到大廳門口時,其他四人已經回來,他們隻是在附近找了找,並沒有走太遠,看到古藤他們回來,錢瑋傑問道:“找到了嗎?”
古藤搖了搖頭,看到他們幾人的樣子,應該也沒有找到。
鄭弘文有些奇怪,“這麼黑的天,外麵下著這麼大的雨,他能去哪裏呢?”
“你說他會不會和張昊宇一樣回屋睡覺了?”吳雅雯看著005號房說道。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鄭弘文提議道:“去看看吧!”
幾人來到005號房,鄭弘文上前敲門,“李聞韜,李聞韜,你在裏麵嗎?”
敲了幾下門,裏麵並沒有聲音,錢瑋傑說道:“是不是沒在裏麵?”
“拿鑰匙看看吧,今天也沒見他怎麼說話,是不是哪裏受傷了,如果真的是受傷了的話,他一個人在房間很危險,別暈倒了?”吳雅雯想到地震中受傷的那些人,有些擔心。
鄭弘文看著幾人,見他們也不反對吳雅雯的話,於是說道:“我去看看鑰匙還在不。”
其他幾人在門口等著,鄭弘文去大廳拿來鑰匙,“鑰匙還在櫃台後麵掛著,他應該不會在裏麵吧。”
“還是打開看看吧。”吳雅雯說道。
鄭弘文隻好打開房門,裏麵一片漆黑,他伸手在門邊的牆上一摸,摸到開關,打開燈一看,吳雅雯看清楚裏麵的模樣之後慘叫一聲,“啊——”
吳雅雯的叫聲穿透了黑夜,一道閃電撕開了夜晚的幕布,緊跟著一聲低沉的雷聲,隨後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吳雅雯害怕的排在錢瑋傑的懷中,不敢看房間內的情況。
古藤第一反應就是把幾人隔絕在門外,不讓任何人靠近,“你們不要進來,我來處理。”
很奇怪的是幾人很聽話的站在外麵,誰也不願意往前走一步。
這時在房間床尾的位置,李聞韜坐在那裏,頭歪在左邊肩膀上,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門口的幾人,在他的胸口位置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染後了他的衣服。
古藤走到李聞韜身邊,雖然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已經死了,作為一名法醫,他還是要準確的確定一下李聞韜是不是死了。
通過觀察和測量,古藤可以很確定李聞韜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應該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他死了!”古藤聲音低沉地說道。
吳雅雯在錢瑋傑中哭著問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奕愷問站在身邊的鄭弘文,“這房間還有其他的鑰匙嗎?”
鄭弘文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腿直哆嗦,“有,不過在我房間的保險櫃裏,隻有掛在櫃台後麵的鑰匙丟了的時候才能用那把鑰匙。”
聽到鄭弘文的話,王奕愷說道:“我跟你去看看鑰匙是不是還在保險櫃裏。”
鄭弘文一聽說要去拿備用鑰匙,他有些遲疑。
王奕愷以為鄭弘文是為了安全起見不願意拿出備用鑰匙,“現在可是死了人,你難道還不把鑰匙拿出來?”
鄭弘文不是不想把鑰匙拿出來,“我保險櫃的鑰匙前幾天的時候丟了,本來打算讓開保險櫃的人來,誰知道又遇上了地震。”
其他幾人看著鄭弘文,難道這事情有這麼巧合?在這個民宿發生命案之後,民宿的老板卻告訴他們存放備用鑰匙的保險櫃鑰匙丟了,錢瑋傑安慰著懷中的妻子,“事情有那麼巧?”
鄭弘文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我用備用鑰匙打開門殺了李聞韜?”
錢瑋傑認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他們之間又不了解,“我們之間互相不了解,自然也不知道你和李聞韜是什麼關係。”
鄭弘文心想自己好心將房子免費借給他們住,他們幾個這個時候反而懷疑他,“好心沒好報,我根本不認識李聞韜,我和你們一樣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我為什麼要殺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
“你說是第一次,我們哪裏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錢瑋傑並不相信鄭弘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