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疊的整整齊齊放在洗漱台上,牙膏從後往前擠得很是幹淨。
魯擎蒼看著宋晴天的房間,總覺得沒有家的感覺,“這房間幹淨的有些奇怪。”
“是啊,不但幹淨,還有消毒水的味道。”顏如玉說道。
魯擎蒼看著地麵,從臥室到客廳再到洗手間,“不像是這個年紀女生的房間,你有沒有發現,這裏一根頭發都沒有,宋晴天可是長頭發,這點是不是太不可思議?”
顏如玉也發現了這一點,“即便是收拾的再幹淨,該有的東西還是要有,看來宋晴天是個強迫症患者。”
如果真如顏如玉所說,那麼有一點可以很容易確定,“既然是強迫症患者,看看有什麼不協調的地方嗎,隻要是不協調的地方,說明很有可能是被凶手動過。”
“所有的地方都出奇的安靜,東西也是按照類別分類,看上去一目了然。”顏如玉在宋晴天的房中轉著,想看看哪個地方不對勁。
魯擎蒼來到宋晴天的臥室說道:“是啊,除了這些,這個房間好像並沒有哪裏顯得有些不對勁,即便是擺在臥室床邊的拖鞋也擺的很整齊。”
顏如玉來到陽台,看著下午剛洗好的套裝,還有毛巾和浴巾,整齊的掛在晾衣繩上,突然,顏如玉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衝進客廳。
看到顏如玉的動作,魯擎蒼問道:“怎麼了,哪裏不對?”
“組長,你說過這個房間一根頭發都沒有,可是宋晴天晚上的時候還洗過澡,陽台晾的毛巾和浴巾還有點濕,這一點可以說明。”顏如玉站在客廳中央說道。
“是啊,睡前洗澡有什麼不對嗎?”魯擎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顏如玉在衛生間找了找,又在客廳找了找,再次來到宋晴天的臥室找了一遍說道:“洗澡肯定要掉頭發,還有吹頭發,梳頭發的時候也會掉頭發,那麼掉下來的頭發呢?”
“當然是扔到垃圾桶裏了啊,對了,垃圾桶,宋晴天房間內的垃圾桶沒有套垃圾袋。”說到這裏,魯擎蒼想起來了。
沒錯,宋晴天的洗手間和客廳的垃圾桶都套著垃圾袋,唯有臥室的垃圾桶裏什麼都沒有,連垃圾袋都沒有。
朱銘凡看著顏如玉和魯擎蒼幾個房間來回走,他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麼,“這能說明什麼?”
顏如玉覺得有一種可能,“很有可能垃圾袋是被凶手帶走了。”
“凶手為什麼要帶走垃圾袋?”朱銘凡心想難道凶手有收集年輕女性臥室垃圾袋的癖好?
這點顏如玉也沒有想明白,“不知道,也許裏麵有什麼不能讓我們看的東西吧。”
“凶器是什麼?還有宋晴天的手機在哪裏?”朱銘凡第一反應就是和前幾個案子聯係到一起。
“沒有,古藤剛才尋找過,都沒有找到,看來和之前的案子有聯係。”顏如玉說道。
古藤讓人將宋晴天的是屍體送回解剖室,他則收拾自己的箱子準備離開,“宋晴天是被勒死,在現場並沒有找到凶器,而我是窗簾的一條穗子消失不見,從宋晴天脖子勒痕可以初步判定,凶器就是窗簾穗,現場沒有找到,說明被凶手拿走,還有宋晴天床頭的充電線上並沒有發現充電的手機,猜想應該也是被凶手帶走!”
“看來又是同一凶手所為。”朱銘凡說道。
“對了,我在死者的首飾盒內發現了這個東西,你們看一看!”古藤從證物袋中取出一張卡片,那是鑽石證書。
“又是這家店!”魯擎蒼看著證書內夾著的發票,那是金伯利鑽石的發票。
“祁維維是那裏的員工,和李井泉一起出現的神秘男子手上戴著的是他們家的一款戒指,現在被殺的宋晴天又是他們店的客戶,看來凶手和這家店一定有什麼聯係。”古藤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
古藤現在二隊和這邊兩邊跑,還經常值夜班,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看到古藤辛苦的樣子,魯擎蒼說道:“你先回去吧,這邊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