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古藤對段雨欣屍體解剖得出的結論便是機械性窒息死亡,和酒店中其他同類型的吹風機做了比較,初步斷定凶器就是張小曼所說的吹風機充電線。
魯擎蒼第一次見到朱銘凡查案效率這麼高,“怎麼突然開竅了?”
“這個——”朱銘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古藤,“這多虧了古藤?”
古藤有些不解的看著朱銘凡,“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就是那個——”朱銘凡剛要說出張小曼的名字,魯擎蒼則打斷了他的話,將話題轉移到凶器上,“雖然初步斷定是酒店的吹風機,但是還是要找到真正的凶器,這點你還要抓緊時間去找。”
“是,我知道。”朱銘凡說道。
這邊的屍檢結束後,魯擎蒼看著在外麵等著的車,有些不高興,“李泉是一點都不打算讓你在這裏多待一會。”
古藤知道魯擎蒼對於李泉對他的安排不滿,“你也知道那邊一直都在忙著調查案子,實在走不脫。”
聽到古藤這麼說,魯擎蒼轉過頭看著古藤,想要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你什麼時候站在他那邊了?”
“我何時站在他那邊了?”古藤不答反問。
“好了,本來打算和你一起吃飯,看來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你走吧。”魯擎蒼有些遺憾地說道。
“來日方長。”古藤嘴角一揚。
此時的魯擎蒼正在看著外麵的車子和站在車門口的人,並沒有看古藤的臉,要是這個時候他看古藤的臉的話,一定會嚇一跳,因為此時古藤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微笑。
古藤離開之後,朱銘凡和顏如玉也一起離開辦公室,因為他想再去找張小曼聊一聊。
顏如玉對於張小曼一點都不了解,除了知道她和古藤認識之外,其他一無所知,而她又恰巧出現在現場,這讓她不得不懷疑。
朱銘凡打了電話給張小曼,將她約在她家附近的一個咖啡店見麵,兩人到達張小曼所說的咖啡店時,張小曼已經等在了那裏。
朱銘凡看到張小曼急忙走上前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來的路上堵車,讓你等我們,真是不好意思。”
張小曼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書笑著說道:“沒關係,我也是剛到而已。”
“這次來我們有事情想要請教一下。”朱銘凡坐好後直接說道。
“請教不敢當,不知道要問我什麼。”張小曼說道。
“我想問一下關於上次來酒店發生的那件案子,當時時間太緊促,我還沒有好好請教呢。”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朱銘凡對於張小曼可是極為佩服。
看到朱銘凡眼神放光的看著張小曼,顏如玉不知道怎麼的心裏有些不爽,所以對於張小曼的態度也不是很友善,“我也有一個疑點,就是當時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你的家在本市,為什麼會住在酒店?”
張小曼感覺到顏如玉話語中的不善,有些意味地看著她,“你是在懷疑我嗎?”
“作為一個警察,我要懷疑任何和案件有關的人。”這句話顏如玉倒不是故意這麼說,因為要想破案,必須摒除所有私人感情才能讓自己在推理的時候保持中立。
張小曼點了點頭算是同意顏如玉的話,她轉過臉看著朱銘凡,“你是不是也這麼想?”
看到張小曼的眼睛,朱銘凡尷尬的說道:“當然不是,她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件案子我們暫時沒有什麼頭緒,你又是學習犯罪心理學,我想讓你幫我們分析一下這個凶手,看看能不能縮小凶手的範圍。“
張小曼不會因為顏如玉對她的態度而讓她生氣,反而她也想幫他們,“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年齡三十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從事的職業與電腦接觸較多,是一個經常在室內,不參加任何運動的男人,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車,我想應該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