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在我隔壁,一男一女,昨天晚上一點多入住,當時那個男的喝的醉醺醺,是女的扶著他打開的房間,因為男人低著頭,我並未看清楚他的臉,身高的話,大概一百八十多公分,身穿名牌衣服,手指修長,皮膚很白,手掌外側下方有一塊老繭,我猜想應該是常年打字留下的老繭。”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顏如玉他們之前才剛遇到的張小曼。
“張小曼?你怎麼在這裏?”顏如玉詫異地看著此時出現的張小曼。
張小曼並沒有回答顏如玉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女的長相很美,化著濃妝,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香水味道,應該是烏鴉,那味道可以促進情趣,調動男人荷爾蒙分泌,看她的長相應該是希望玩網絡的人,去那裏查一查,也許會知道她的身份。”
聽到張小曼的話,朱銘凡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怎麼會注意到這些?”
“不用誤會,在國外我學的就是犯罪心理學,對於人的觀察要仔細一些。”張小曼說道。
“犯罪心理學?我怎麼沒有聽古藤說起過?”朱銘凡一直以為張小曼隻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是一個研究犯罪心理學的人。
“你們也沒有人問過我啊?”張小曼笑道。
聽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是,雖然他們已經見過兩次麵,但是並沒有坐下來好好聊過天,“既然你看得這麼仔細,那麼還有什麼發現?”朱銘凡問道。
張小曼想起之前看到的事情,“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已經八點多,那時候他們房間已經退房,我看到保潔人員在打掃房間,當時隻是看了一眼,覺得很奇怪,因為很少有客人退房之後房間會打掃的那麼幹淨。”
“是啊,這點很奇怪!”朱銘凡從保潔人員那裏知道了基本的情況,保潔人員以為是退房的房間,所以打掃了房間,將房門鎖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將垃圾和用過的毛巾都帶走了是嗎?”張小曼問道。
朱銘凡和顏如玉也是剛到案發現場不久,對於裏麵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他不明白張小曼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我不但知道這些,我想當時從這房中走出去的隻有一個人。”張小曼並未回答朱銘凡的話,繼續說道。
“把你的想法說出來。”顏如玉從張小曼的話語中聽出來她一定還知道更多的事情。
“並沒有證據,隻是從現場可以推測出。首先,早上的時候我看向那間房子時,發現桌上酒店販賣的***少了一個,正常人是不會將用過的***帶走,那人帶走說明他不想留下自己來過的證據。”
“沒錯,我們也發現了這一點。”朱銘凡點頭說道。
“既然他不想讓別人發現他來過,那麼他來這裏碰到過的任何東西他都擦拭過,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毛發和指紋,除了這些東西,還丟了什麼?”張小曼早上隻是看了一眼,其他的地方她並未看到。
“有一點很奇怪,酒店的吹風機不見了。”顏如玉剛才進去的時候看到洗手間內少了一樣東西。
“我可以去現場看一看嗎?”張小曼想起一種可能,不過她要進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般。
“當然可以。”朱銘凡想了想,將張小曼帶進案發現場。
“朱銘凡,鑒證科的同事還沒有來,這樣不好吧?”顏如玉擔心他們會破壞了現場痕跡。
“放心吧,我想小曼是一個專業人士,不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再說了這個房間被保潔人員進行了二次打掃,現場痕跡早就被破壞,隻要別讓小曼在這間房子留下痕跡就好。”朱銘凡這是第三次見到張小曼,因為她的話讓朱銘凡很是佩服,從之前稱呼全名已經轉變成親切的稱呼她的名字。
顏如玉覺得有些不妥,不過還是將一次性鞋套給張小曼,同時讓她戴上手套和帽子,不要留下她的痕跡。
張小曼穿戴好所有的防護措施之後,走進房間內看了一圈後說道:“我明白他帶走吹風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