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政煥搖了搖頭,“最近李歡一直和我鬧,說我的工資從來不交給她,而我們平時的花銷都是她的工資,她讓我把工資交出去,我手裏根本沒有錢,怎麼交,因為這個事情,我和齊若曦已經兩天沒有聯係。”
“你把工資都給了齊若曦?”顏如玉不解的問道。
何政煥點了點頭,“不是若曦問我要,是我給她的,是我自願給她,我不能陪在她身邊,能做的也隻有這一件事情了。”
顏如玉想到剛見到他的時候還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沒有想到他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你劈腿?”
何政煥急忙解釋道:“當然不是,我和若曦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怎麼可以用這樣的難聽的字眼說我們?”
一個男人的工資不是用來和女朋友經營他們自己的生活,而是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不叫劈腿叫什麼,顏如玉眉梢一挑,“你化著女朋友的錢,然後把自己的錢給別的女人,這是不是有些奇怪?”
何政煥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不理解他這個行為,他覺得並沒有什麼不一樣,“有的男人喜歡喝酒、抽煙、賭博,他們用的也都是自己的工資,為什麼你們不說他們對自己的愛好出軌呢,我的愛好就是齊若曦,隻要她開心,我就開心,我把錢花到了這個愛好上,有什麼不對?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李歡的事情。”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顏如玉這次算是看到了一個想法奇葩的人,“你這還算沒有做對不起李歡的事情?她在外麵賺錢養著你,而你養著別的女人,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理解不了,是因為你的精神世界並沒有到達我這個層麵,我不怪你們。”何政煥倒是怨起顏如玉低俗。
顏如玉一聽這話,剛要反駁,朱銘凡急忙將話題拽過來,他可不想看到顏如玉被何政煥越帶越遠,“你的意思是李歡不知道你給齊若曦打錢的事情是嗎?”
何政煥見顏如玉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不願意和她多說,“不知道。”
“你和齊若曦在兩天也沒有聯係?”
“沒有!”
“你餓齊若曦私下裏有沒有見過麵?”朱銘凡問道。
何政煥有些遲疑地說道:“沒有。”
他的遲疑當然躲不過朱銘凡的眼睛,“為什麼要想一想再回答,我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
何政煥抬頭看了一眼朱銘凡,心想即便自己不說,也許他們還是能夠查到,“我們見過幾次麵。”
“做了什麼?”
“我出差的時候給她帶了一些禮物,想當麵交給她,於是約了見麵。”何政煥說道。
“你們見麵的地方是哪裏?”
“第一次見麵是在一個咖啡店裏,第二次是在一個酒吧,第三次在我公司樓下,還有幾次都是在酒店裏。”何政煥對於他們每次見麵的地址都記得很清楚。
“酒店?你們在酒店有沒有——”朱銘凡問道。
“我知道你們怎麼想,以為我們去了酒店就是為了開房,就是為了發生關係是嗎?其實也無所謂,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但是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對齊若曦的感情是純潔的,她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就是我的女神,我絕對不會褻瀆我對她的那份愛,我們在賓館也隻是聊天,我們很投機,經常一聊就是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我會請她吃早飯,然後送她回家,隻是這樣而已。”何政煥想到他們的幾次見麵,心裏就甜甜的。
顏如玉聽到何政煥這麼說,不是劈腿是什麼,她就不明白了,一個男人既然有勇氣劈腿,為什麼就沒有勇氣承認呢?“你沒想過和李歡分手,和齊若曦在一起?”
何政煥因為顏如玉這般說自己的女神,對她很不滿意,有些生氣地說道:“我說了,我和若曦的關係是純潔的,並不是你們想的那麼齷齪,我不可能和她成為男女朋友,我根本不配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