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友明的原因,古藤從內心深處不願意去救王平,可是作為一名法醫,他卻不能讓無辜的人就這麼死了,這兩種聲音在他的腦中一直在不斷的爭辯,讓他無時無刻不得清淨,心中的天平也慢慢地發生了傾斜,這種傾斜古藤並沒有發覺。
“古藤——古藤——”魯擎蒼見古藤一路上沒有說話,於是喊了他幾聲。
隻要魯擎蒼之前說的什麼古藤並沒有聽到,他隻是聽到了魯擎蒼喊他的名字,古藤疑惑地看著魯擎蒼,“恩?”
“你在想什麼?”魯擎蒼問道。
“沒什麼。”古藤選擇了回避內心的問題,他和魯擎蒼之間好像有一次隔膜將他們隔開。
“說說王平的案子吧,你認為是王平搶了警員的車跑了,還是有人將她劫持走?”魯擎蒼將剛才的問題再次問了一遍。
古藤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被人劫走了。”
“為什麼不是他搶了警員的車呢?”魯擎蒼問道。
古藤說道:“這種可能性根本不可能有,張友明殺人和王平有什麼關係,警察根本就沒有把她和張友明的案子聯係到一起,她為什麼要跑?”
“萬一王平參與了張友明的案子呢?萬一她是幫凶呢?”魯擎蒼問道。
古藤分析道:“張友明被抓以後便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根本沒有交代出任何的共犯,而王平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下,她在之前幾起案子的時候都有不在場證明,她沒有任何的嫌疑,所以她完全沒有必要逃走,如果她要是逃走的話,反而會讓警察懷疑到她,她沒有必要鋌而走險。”
“你覺得會是什麼人擄走了王平。”魯擎蒼問道。
古藤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顏如玉聽古藤說完後說道:“王平失蹤,張權也不見了蹤跡,張友明現在被關在派出所,這一家人到底是怎麼了?”
“張權?”古藤這段時間一直無心案件,對於張權他倒是忘記了。
聽到古藤說張權的名字,魯擎蒼急忙問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我記得張權酗酒是嗎?”
“沒錯,每天喝的醉醺醺的,王平和他基本上沒有交流。”顏如玉說道。
“一個整天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在兒子被抓之後突然消失了,是不是太奇怪了一些。”古藤托著腮若有所思。
“王平被人擄走,張權消失不見。”想到這裏,魯擎蒼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張權不會也被人擄走了吧?”
想到兩人被借走,顏如玉腦中有一種極為不好的想法,“夫妻兩人都被擄走,符合張友明的作案目標,一男一女,難道有人想要學習張友平殺人模式?”
“張友明的目標都是年輕男女,他的父母年紀已經很大,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魯擎蒼說道。
“萬一模仿者隻是選擇了男女這個模式,並沒有選擇年紀呢?”顏如玉說道。
魯擎蒼覺得模仿作案這件事情可能性很小,“一般的模仿者都會選擇一模一樣的作案目標,所以我並不認為是什麼模仿者作案,而且關於這幾起案件,我們並沒有對外發布過什麼案件內容,外人要想模仿作案根本不可能。”
“張權和王平是誰先失蹤?”在兩人討論的時候,古藤突然問道。
顏如玉有些奇怪的看著古藤說道:“張權先失蹤,差不多半天多的時間王平也失蹤了。”
“這有什麼關係?”魯擎蒼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夫妻之間相差半天的時間失蹤,這中間的時間也太長了一些吧。”古藤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魯擎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