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現在的他們在哪裏，正在做什麼。”照片上的四十個孩子，幾個年紀稍大的孩子已經不在福利院中，在多年前已經被別的家庭領養。
“你放心吧，在領養上麵福利院一直都很注意，對於領養的家庭也會進行多次走訪調查，隻有完全符合福利院要求的家庭才能辦理領養。”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聽到魯擎蒼和古藤的談話走了進來。
聽到身後聲音，兩人轉過身去，魯擎蒼首先問道：“請問你是——”
“我是這個福利院的主任曹雪萍。”女人伸出手去。
魯擎蒼抬起右手禮貌性地握了一下，“我們是警察，我姓魯，這是我的同事，姓古。”
曹雪萍看著古藤，笑著點了點頭，“院長說你們來調查十年前的案子？”
“沒錯。”
說起十年前那件案子曹雪萍心有餘悸，“十年前那件事情在我們小鎮上被傳的沸沸揚揚，很多人到了晚上都不敢出門，也很少看到有小孩在大街上玩，大家都嚇壞了，一直過了一年多，大家才放下心防。”
魯擎蒼一聽，知道曹雪萍很有可能知道一些事情，“十年前曹主任也在這個鎮子上？”
曹雪萍點了點頭，“我出生在這個鎮子，也是在這個鎮子上長大，所以鎮子上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
魯擎蒼放下手中的檔案問道：“十年前張明軒一家三口被殺這家案子，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印象，或者說在張明軒一家三口被殺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現象或者什麼奇怪的人出現？”
“沒有，當天我還見到張明軒，當時他騎著自行車從孤兒院回家，在菜市場的時候買了菜，說是很久沒有回家，準備回家和家裏人吃頓飯。”
魯擎蒼問道：“張明軒不是很少回家吃飯，那天他是臨時起意回家吃飯，還是說已經計劃好要回去吃飯？”
“我記得他好像說很早之前就和他老婆說好那天要回去吃飯，好像是他女兒的生日，他當時也就隨口那麼一說，我也沒有往心裏去。”
曹雪萍的話引起了古藤的注意，“當時除了張明軒還有沒有別人？”
“有，自行車後麵坐著他的兒子張全鍾。”對於十年前遇到張明軒這件事情曹雪萍一直記得很清楚，她沒有想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到他們爺倆。
“張全鍾？”古藤沒有想到當天張全鍾是和張明軒一起，他一直以為張明軒被害的時候張全鍾正好不在家，後來他回家的時候，張明軒三口被毒死，凶手看到張全鍾回來，擔心他報警，所以將他帶走，然後在別處把他殺死。
曹雪萍點了點頭，很確定地說道：“是啊，就是張明軒的兒子，那天我看到他坐在張明軒自行車的後座上，衣服上都是土，好像摔了一跤，還有臉上好像是跟誰打架被抓了幾道，還有幾塊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