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歌忍受著胃裏的翻江倒海送走了房東”我去,這老婦女缺少男人滋潤了吧?那一身膘是要惡心死我呀?“收回神後,看著空空房間,謝歌決定下樓買被褥和生活用品。當一切收拾完都一點鍾了,也該吃飯了,於是下去找個地方吃飯。
再說酒店這邊,昨天的那個女孩起床後還特意過來敲了敲謝歌的房門,半天見沒動靜隻好嘟囔著嘴回自己房間了“真是個怪人,走了也不叫我一聲,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搓了搓自己的頭發打扮一番回學校去了。。。
謝歌飯後在小區附近轉了轉,熟悉下周圍的環境。他觀察周圍環境,不是看都有賣什麼的,而是看最快捷方便的逃生通道,哪條街道人群多,哪條街道監控少,哪裏方便逃跑,哪裏方便隱匿,甚至還觀察哪裏是最好的狙擊點,哪裏是最好躲避狙擊點的行動路線。這些都是以前的職業習慣,在警衛團時養成的習慣。這樣的習慣是自身安全的有效保障,其實這種行為很多特種部隊退伍下來的軍人都會保留,直至正常的融入社會生活才會慢慢改掉這個習慣。
當謝歌勘察完周邊的環境之後回到房間,開始努力的回憶前兩年跟那個叫馮真真的女孩在這個小區及其附近發生過的點點滴滴,可是任他如何努力地回憶都找不著絲毫的線索。人已非,情已滅,物依舊是,這對一個失憶的人來說是多麼大的一種痛楚。都說時間是治療傷心的解藥,可是這種遺忘不是一般的淡忘可以回憶起來時有種甜蜜,它是幹淨徹底的忘記,正是因為這種徹底才讓人欲念欲痛。
看著手中的照片,謝歌自問: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會分手?為什麼你會嫁給別人?為什麼我連我們一點的記憶也都沒有保留?
照片是謝歌失憶後在自己家裏找到的,照片上的女子正是他之前戀愛的女孩馮真真,穿著婚紗,笑的很美,很迷人。據謝歌同事說這照片是他從那女孩的微信相冊裏下載後洗出來的,自己經常看著傻笑有時看著看著還流淚。
不知看了多久,想了多久謝歌困的睡過去了,在夢中他夢見自己背著真真走到一寬敞的馬路邊上,不遠處是高高的環形建築,背累了兩個就在路邊上的小花圃的牆壁上刻著字,兩人玩的非常開心非常幸福。謝歌努力地想看清自己寫的啥和周圍的建築,可是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好像拿著一把槍衝他開了一槍。謝歌從夢中驚醒,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以平複夢境給他的衝擊。這樣的夢做過好多次,可是他始終都看不清夢中發生的位置環境。不過他能肯定自己的失憶肯定跟夢中開槍的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