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北”顧夏深情的望著眼前這個朝思暮想的人。
“額”金小北害羞的回答著。
“能閉上眼睛麼。”顧夏說。
“嗯”金小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這時一切準備就緒,作為“托”的辰良從金小北身後將那術早已經準備好的玫瑰花遞了過來。
“我能睜開眼睛了麼?”金小北疑惑的問,同時伴著些許的幸福。
“嗯,可以了”顧夏手捧著鮮花,滿臉的笑容,小小的眼睛滿是神秘。
“哇!”金小北吃驚的說道,據研究每一個女生收到鮮花時都會有不同的感覺,其中最大的一條就是,對對方免疫力開始下降。
“能當我女朋友麼?!”顧夏看著眼前的此情此景,滿懷期待的說道。
“嗯”金小北似乎是答應道,臉頰瞬間紅了大半。
這是身邊傳來了陣陣掌聲,仿佛世界上都是鮮花與愛的海洋,愛意陣陣,你儂我儂。顧夏也沒有多做猶豫一把將金小北攬入懷中,想要親吻眼前的姑娘,人生最大的幸福也莫過於眼前。
“我不是在做夢吧。”顧夏不敢置信的問道。
“嗯,傻瓜,是不是做夢,你捏一下自己的臉就知道了呀。”金小北用甜美的聲音在顧夏耳邊呢喃道。
“哦,是哦。”顧夏呆萌的回答道。
顧夏狠狠的捏了自己的臉頰,這一刻他的眼睛突然睜開,自言自語道:“我…原來真是做夢!”
“1、2、3、4…”窗外傳來陣陣嘹亮的口號聲。顧夏這才一陣顫栗。
“天哪,都已經出操了,是遲到了貪睡了多久。”顧夏暗自奇怪道:這幾個人怎麼沒有叫我。
他正欲起來,才發現四肢都動彈不得,仔細一看才發現四肢被手銬銬在了床上,不知是何人把他禁錮在床上,此刻果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恐怕那個時候顧夏想哭的心都有了。
警校就這種控製嫌疑人的手銬好找,銀晃晃的鐲子扣在誰的手上都是不舒服的。這種被禁錮的時間一直持續到第一節大課結束,由於林楠班早上也隻有兩節課,上完課之後大夥兒趕著顧夏的笑話,不約而同的飛奔回寢室。
顧夏等了很久,聽到門有動靜了,就仿佛被困在沙漠裏許久的人見到水源一般瘋狂的尖叫起來。
“你們這群混蛋,快給我打開!”顧夏不顧形象的吼叫著。
眼前的一幕頗像某島國盛產的小電影中的劇情,大家笑而不語,仿佛很享受這一刻辰良在一旁傻樂仿佛說:老子可算出了一口惡氣,讓你丫的老是欺負我,這下我就不打開,有本事咬我呀。
大家雖然如此想,但惡作劇終究不能做太過,看著顧夏如此狼狽還是不忍,拿出了鑰匙準備給這隻困獸鬆綁。
“快點打開,我要告你們這群混蛋非法拘禁!”顧夏仍舊不依不饒。
“呀,你還凶,你還凶,小心我們不給你打開了!”辰良說道。
顧夏聽辰良這麼說,也不得不服軟,頗為深意的說道:“這古人說的好啊,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啊!”
“哎,連金小北都能拋麼!”辰良哈哈大笑:“你可是在做夢的時候一個勁的叫她的名字的!”
“啊!啊!真是幫損友,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遇到你們這群人!”顧夏大聲嚷嚷道。
“你這輩子一定是積了德才遇見我們的。”林楠也笑嘻嘻的說道。
“哎,在最美好的年華裏遇到你們,算我倒黴!”顧夏喃喃自語。
幾人協力隻是片刻功夫就打開了手銬,而此時顧夏也如脫韁的野馬,下山的猛虎一般撲向辰良,在他潛意識裏如此餿主意一定是經常跟他拌嘴的死對頭,老冤家辰良。
辰良見勢不妙撒腿就跑,本能的說出:“為什麼追我!”
“哼!為什麼追你!”顧夏冷笑的配合說道:“我要急支糖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