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學生而言每個月總有那麼三十幾天不想上學,上學總是枯燥的,對他們而言上課的心情不比上墳差。下課的時候林楠行走在學校的路上,人來人往。
“今天的民法都不知道講的是什麼。”林楠搖頭道,腦袋早已被漿糊先占了,什麼先占,什麼不當得利,更沒有弄明白今天民法老師講的物權現實主義,債權形式主義。
“就是一個不會講強將的民法老師不是一個好的憲法老師……”顧夏一旁接話道。
“切~法律人的節操呢!”辰良一旁搖頭:“你就知道個強奸!”
“切,這叫一入法學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顧夏繼續著風涼話。
“哎,搞的你懂?!”林楠撅著嘴說道,實在是對這個上課都打呼嚕的顧夏有些無語。
“這個好懂,其實就跟找妹子一樣一樣的。”顧夏清了清嗓子,大夥又要聽他吹噓著歪門邪道,然後安靜的聽他吹牛皮。
“你看哦,在大學找女朋友,找大一的叫做‘先占無主物’,找大二的是‘發現埋藏物’,大三的屬於‘拾得遺失物’……”顧夏說道。
“喲喲,還一套一套的!”辰良說道:“你說的那個前提必須是無主的動產,所以歸根結底還不是自己所有啊!”
“就是,到最後不都要上交政府。”林楠也跟著顧夏的套路補充著說。
“哎,你看看你們不要狹隘的看待這個問題,女人這種小物件占有即所有。我給你們講哥哥我過兩天就給你們先占一個看看!”顧夏眯著眼睛說道。
“誰呀!”林楠下意識的問道。
“金小北呀!”顧夏張口說道。
林楠聽到此處心裏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哎呦,你吹了半天牛,還是沒有取得所有權嘛,還整天扯這些有的沒的!”辰良諷刺道。
“你懂什麼,這個全世界女人都是老虎。”顧夏得意洋洋的說:“男人都是武鬆,看我收了他們。”
“我看你是武大郎吧。”辰良說。
“哈哈。”
隨著笑聲周末也如一個羞答答的女生出現在了大夥的麵前,這個周末,因為一個女生,惹得全寢的人都躁動不安,也許這就是保定警校女生的魅力吧。總之,這天就連林楠這種木頭男的心情都異常的激動起來。
但這世界自作多情的人總是很多,例如顧夏,他的那天出門的規格不亞於小姑娘出嫁的正式。
“你說,見我家小北該穿什麼呢?”顧夏照著鏡子用手比劃著身上衣服,說話的語氣似乎認識了金小北好久的樣子。
“哎,要點臉呐,人家金小北認不認識你,就成你家的了!”辰良實在聽不下去開口說道。
“嘖,早晚的事兒!”顧夏小得意的說道:“哎,快幫我看看,這個穿什麼好。這個科學研究表明女孩子見男孩子的第一印象衣服占六成!”
“嗨!還勸不住自己了。”辰良說道:“要不穿開襠褲吧,顯小又年輕,又拉風!”
“哈哈!”大家笑了起來,氣的顧夏直翻白眼。
“走吧!”攸寧宿舍門口開始召喚大家起來,隨後大夥兒也就行走在路上了。
剛出寢室門,一股熱浪襲來,八月未央,暑氣未消,保定的天能把柏油路上的瀝青都曬出來,原本穿的人摸狗樣的顧夏早已經沒了正行,隻見他將上衣的衣扣將解未解,衣袖斜搭著,活脫吃了敗仗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