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看你小爺我,等著。我這就跟你露一手。”話剛出口,顧夏便向女生堆裏走去,見到單個行走的人,上前就是搭訕:“美女!談個朋友唄!”
“有病”那個陌生女子傳出兩個冷冰冰的字,其描述嫌疑人的特征之準確堪比職業精神病鑒定專家,同時也告訴對方自己的意思表示是拒絕的。
一旁的三人見到此情此景滿頭黑線,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的行為,不覺為顧夏沒臉沒皮的人能活到今天感到詫異,三人暗暗低頭小聲嘀咕。
“這是一隻多麼渴望飛翔的禽獸啊!”辰良望著顧夏的背影歎息道。
“瞎哥還真是奇人,渾身是膽啊。”林楠看的愣神,他是真真的沒有見過那麼放蕩的人。
“嗬,他渾身是臉皮吧。”辰良歎息道:“看到沒,那個小妹都被他嚇著了。”
“哈哈。”大家笑了笑。
“我覺得他的臉就跟靶紙一樣,92手槍都打不透。”辰良繼續說道。
“嗬,難怪保定盛傳一句:警院的流氓滿街串的名句。”攸寧嘖嘖道。
“就是,就是,咱們離他遠點。別被這個學校的保安把我們當流氓給趕出去了。”林楠應和道。
“哈,我們不認識他,”辰良明知故問道:“我們認識他麼?!”
“不認識!不認識!”大家一口同聲道。
說著幾人情不自禁的與顧夏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哎,哎,哎!”遠處的顧夏見自己馬上就要被孤立出群體了,有些屁顛屁顛的小跑過來:“你們去哪啊,等等我。”
大夥哪裏肯理會他,隻是走著,看著一旁有點小著急的樣子還真是有幾分可愛,都止不住的笑了。
“哎,你們看到沒,剛才那姑娘,就是那個。”顧夏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長發妹子說道:“她對我微笑哎。”
“哈哈,你怎麼不上去問問她是不是對你三笑留情”林楠打趣道。
“對哦,是哦。”說罷還做出一本正經要過去詢問一番的架勢。
“哥,我求你了,別,憋丟人了成麼?!”林楠見狀趕緊拉住了顧夏。
“瞎子,你路子太野了,我們的臉都要被你丟完了”辰良一臉嫌棄的說。
“去,去,去。你們懂什麼我這叫男兒本色。女生價值不就是讓男生看的麼,男生搭訕女生天經地義!”顧夏還振振有詞。
“你那是調戲,好麼?!”辰良說著。“這要早個幾年國家非以流氓罪把你給判了。人的臉皮是可以比城牆厚的,不管你信不信。”
“反正我信了”大家一口同聲道,這句話可是11年最流行的一句,語出那一年溫州動車追尾,鐵道部發言人的經典語句。
“哎,當真是不以風騷驚天下但求無恥動世人!”辰良說道。
“哎,傷不起啊……”
眾人歎息著往前走,丟西了獨自一人的顧夏。
“且,你們,你們注定孤獨終老。”顧夏小聲嘟囔道,時不時左顧右盼看著身邊川流不息的人群,但凡有些姿色的他一定會停下來偷瞄幾眼。不覺自己已經脫離了大部隊:“你們,你們,等等我,Waitforme!”
就這樣林楠三人在前麵走,顧夏在身後小跑著追,一路觀賞著保定大學風光也是愜意。
“保定大學還真是大啊,感覺比我們大學大那麼多哦。”攸寧感歎道。
“是啊,這聽說才是他們的一個校區而已。”攸寧罕見的回答。
“哇塞,一個校區?!”林楠驚訝道。
“對呀,聽說這所學校的校區就是原先的河北省的省會的……”還沒有等攸寧介紹完,隻聽身後一個聲音氣喘籲籲的打斷道。
“哎,哎,我追上你們了。”顧夏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們走那麼快,趕著投胎啊。
“嗬,腿短不說,眼睛還不老實,能不慢了。”辰良用學術範兒十足的語言反駁著:“就你那小眼睛能看的清楚麼?”
“哎呀,哥哥們,我說啊,你們能歇會麼,累了,灑家真的有幾分累了。”看來顧夏一路追蹤而來是真的走累了,甚至都不再追究眼睛這個他必須爭論的‘熱點話題’。
“呐,就這個草坪吧,。”顧夏指了指不遠處空曠的草坪之上。
“且,你是看那裏美女多吧。”辰良說道。
“哎,不過還真是有點累了。”林楠說道。
“啊,我就說麼,還是木頭最會心疼人。”顧夏討好道。
“去,”一行人又對顧夏很有默契的發出噓聲。
於是幾人便向草坪走去,幾人席地而坐,而林楠雙手枕枕頭,緩緩躺下,走了一個上午,不說還真是有幾分倦意,秋天的陽光打在臉上,抹去了往日的燥熱隻是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