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鬱南也無心爭辯,有高手和自己過招,有時候是他求都求不來的,自然不肯放過機會。燕鬱南也拔劍對敵,兩人踏足之處百花凋零,一時間花紅漫天。
而此時劉鳳舒服的躺在床上,不能更舒服。
晚宴,齊月便和燕鬱南來回敬酒,一副對方不倒誓不罷休的樣子,宴會便成了另一戰場。但齊月最終不是不勝酒力,敗了一局。一平一敗,今日也是輸了。
薛禮去扶齊月,齊月一把把人撞到幾米外,爬在劉鳳背上,卻不完全壓著她,“鳳兒,咱們去椒房殿。”
溫溫熱熱的氣息噴在脖頸處,劉鳳紅了耳根子,隻是,“不行,我送你去紫宵殿。”天啊,可惡,為什麼今天來葵水!...
“鳳兒,對不起,讓朕看看你傷得重不重好嗎?”齊月說,手已經去拉衣服了,眼神朦朧,他是真的忘下如何月圓中天,但也是大庭廣眾呀,來來往往的太監宮女那麼多。
“你幹啥?”劉鳳扯住自己的衣服,一把掌把齊月拍一邊去,撞開一扇門。齊月拉扯著她一隻袖子,不可避免地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娘咧!自家小月月就是好看!劉鳳低著頭撫著齊月麵龐,因為醉酒,他麵色酡紅,美目琉璃,引人入勝,劉鳳小小地吞了口口水,下腹一緊,血流得更凶了……
拚了,都已經壓著了,不親就不是劉家村村花劉鳳了!她雙手捧著齊月的頭,劉鳳將唇覆上他的柔軟。
唔——齊月似掙紮,兩臂撐著身子後退,劉鳳怎麼會給他機會,他退她進,唇齒兩交,始終未分離。
突然齊月便一隻手攔著劉鳳的腰翻在了她上方,砰——門正好關上。
原來是為了關門,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劉鳳幹瞪著眼,想了想,沒想明白。
“不要分心。”齊月的聲音帶著情動的低沉沙啞,又要壓上來,劉鳳兩手撐在胸前拒絕,“相公,淡定啊。”
齊月不說話,淡淡的看著劉鳳,房間昏暗無光,劉鳳缺還是捕捉到了齊月的眸子,及裏麵的幽深。劉鳳決定還是坦白從寬吧,反正“浴血奮戰”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俺,俺來葵水了。”
“……”齊月淡定了,一張臉清白交錯,然後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最後極為淡定的對劉鳳道:“現在知道了吧,衣冠禽獸不是亂穿人衣裳的雞狗,而是衣冠楚楚卻很禽獸的人。朕剛剛就是在教你而已,不要多想。”
劉鳳:“嗯嗯,相公,俺以後絕對不會向今天這麼禽獸了。”
齊月委屈,其實朕更希望你禽獸點。看了很多本小黃書卻從來沒有實踐過的齊月為自己已經成親卻吃不了肉感到悲傷。
皇帝大婚也就三天假期,劉鳳的月事也來了三天。於是三天之後早朝的時候,大臣們發現皇帝臉色比大婚前還要陰鬱!一時間都是人心惶惶,幹事也賣力許多。
“皇上,參湯。”薛禮將一盅參湯呈上,然後恭恭敬敬準備著伺候。
齊月放下狼毫看著那盅參湯蹙眉,“朕記得先皇的參湯都是後宮妃子送的,朕的皇後呢?”
薛禮感覺額頭有冷汗,這樣的問題他該怎麼回答啊!薛禮隻好自己認錯,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是奴才逾越了,奴才保證明天開始一定是皇後娘娘給您送來。”
齊月笑了,“嗯。”他想念劉鳳的手藝了,做得粥很好吃。不過有禦膳房也用不到劉鳳親自做,他就是想找一些時間和劉鳳相處,反正後宮沒有什麼人也沒有什麼大事,不會耽誤劉鳳。
薛禮有壓力不是沒有道理的,自從見識了劉鳳的武功,薛禮已經把劉鳳當成漢子了,做飯煲粥什麼的和劉鳳一定完全沒有關係!薛禮便也沒有囑咐劉鳳給齊月煲粥體貼體貼。而讓薛禮最心慌的是,劉鳳今天一大早去了軍營!
這樣的事情薛禮是絕對沒有勇氣和齊月說的,說出來了,劉鳳沒有什麼事,他就慘了。還有劉鳳宮裏的人,一個躲不過。
“你起來吧,去禦膳房吩咐做些補血的藥膳。”齊月想起來劉鳳的身子還有些擔心,來葵水反應很大應該不是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