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與南斯與連澤並排走著,南斯覺得有些可惜的說,“也許朵唯身體裏流的就是真靈之血,她與其他的那些血祭者不一樣。”
“我們已經等了一百多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許你殺朵唯,。”晨風堅定的看著連澤,這次比以往的玩世不恭多了很多認真。
連澤一臉的難看,如果玉潔的惡靈真的醒來,對於他們將是一場災難,南斯突擋在連澤的前麵一本正經的問?“既然玉潔的惡靈在朵唯身上醒來,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解除風浩身體的魔咒?”
“不能。”連澤幹脆的回答,“她現在隻是寄居在朵唯身體裏的惡靈,可身體還是朵唯的,她無法使用魔咒,更沒有辦法幫風浩解咒。”
南斯聽了有些泄氣,風浩已經承受了一百多年的魔咒之苦,而這一切都是玉潔造成的,當年就是玉潔給風浩施的魔咒,害得他們找了一百多年的解咒師,解咒師已經瀕臨絕種所以找起來就像是大海撈針,本以為玉潔回來了可以解除她施下的咒語,誰知道竟又是無望。
無望的南斯不死心的問?“玉潔的惡靈需要用多長時間將朵唯靈魂吞噬占完全有她的軀體。”
風浩伸出兩根手指,“如果沒有意外,兩個月便可以。”
“這麼說朵唯隻剩下兩個月可活,如果玉潔占有了朵唯的身子我們還能取到他的血來祭祀麼?”晨風感到前所未有的麻煩,當初為了得到玉潔的血可是廢了很大的功夫,他二叔連美男計都用上了,要知道玉潔是有靈力的魔咒師,一旦占有朵唯的身體恢複靈力,那可就不好對付了,而且他們一直都被魔月之影壓迫著,體內無論是靈力與魔力都非常的弱所以才被拖納維多給打敗,如果玉潔恢複了恐怕又多了一個對手。
連澤不做回答,隻說了一句,“隻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之內她無法戰勝玉潔的惡靈,就得死。”說完就鬼房間休息。
昏倒的朵唯又在夢中來到那個廢棄房子的前麵,那時房子並未廢棄而且簡潔漂亮,大紅的玉瓦襯托著潔白的牆壁還有那爬在白牆上麵的蝴蝶蘭,朵唯有些害怕這個地方,因為那個女人,那個讓她恐懼的女人就在裏麵。
朵唯感到心慌,她可以看到所有人,卻沒有人可以看到她,她聽見房子裏女人那哀求的聲音,可這次她不敢進去。
漸漸地房間裏的聲音淡了下去,知道沒有任何聲響,連澤回到屋子裏將那女人拖出來,她渾身是血身體已經幹枯,那張臉恐怖的讓人不敢睜開眼看。
連澤將女人暴露在月光下,那本《天月靈修》被女人割破的手腕壓著,女人似乎已經死了躺在月下沒有任何的反應。
連澤與那四個小孩,手拉著手圍城一個圈,將女人圍在中間,圓圓的月亮越來越亮,連澤與四個男孩嘴裏念叨不知是咒語還是什麼,他們的眼睛都緊閉著,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
不知過了多久天忽然大風楊起烏雲密布,將明亮的圓月給遮擋住了。
連澤睜開眼睛望向天空,失望的搖搖頭,“又失敗了。”然後拉著幾個孩子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他們走後,朵唯驚奇的發現,地上死去的女人身上的血漸漸消失,已經染紅的《天月靈修》也恢複成原來模樣,沒有絲毫血跡,就在這時一個男孩又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