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葬龍淵更是風起雲湧,發生了更多的血殺,幾乎處處都有人喋血,時時都有人殞身。
自薑天亮進入葬龍淵,已經過去三天了,薑天亮仔細尋覓,卻沒有發現一點有關父親的線索,仿佛父親從來沒有進來一樣。
不過薑天亮也沒有心急火燎,父親薑淩空進入葬龍淵的時間那麼久,葬龍淵又這麼大這麼詭異,想要成功不會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反正再來葬龍淵之前,府內的長生燈還沒有熄滅,說明父親仍然健在。
在這三天以來,薑天亮出了找尋父親,也在找尋柳飄然,不過同樣沒有什麼收獲。但是他篤定當初看見的那個掌痕一定是柳飄然留下的。
隻要柳飄然進來了,不管他隱藏得多好,一定會有見麵得時候。
“你們知道麼?這兩天葬龍淵中出現了一個極度恐怖的煞神。”
“你說的是一次滅殺一百三十人的赤金天麼?”
當經過一條清澈的小溪的時候,薑天亮無意間聽到了兩個人在議論。
聽到同伴的問話,第一個人發聲的人搖頭道:“不是,赤金天雖然殺性十足,但是卻稱不上極度恐怖。那些與他相提並論的絕代天驕誰不是血殺一域的主兒?他隻不過多殺了幾次而已。”
“那你說的極度恐怖的煞神是誰?”他的同伴問道。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就不會稱它為煞神了。我隻聽聞兩日以來,方圓三百裏內,連續發生了兩起起極度血腥之事。”
“如何個血腥法?”同伴很是好奇問道。
“聽說離這裏兩百裏的東邊,曾出現了一塊頂級的晶石,引起了很多人的哄搶,但是當一些聽到消息的人遲一點趕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裏躺下了足足有三百人。這些人每一個都仿佛睡著了一般,然而卻早已沒有了一點的生命氣息,更駭人的是,他們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傷口,而全身的血液,都消失不見了。”
第一個人小聲陳訴起來,臉上除了一絲的驚恐,顯然一想起這事,就心有餘悸。
他的同伴十分震驚道:“你說什麼?他們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口,但是全身的血液卻都消失了?這怎麼可能?”
“這聽起來確實不可思議,但是卻的的確確是真的。我一開始也不信,特意跑去看了,那些人全都隻剩下骨頭和肉體了,用刀切開來都找不到一絲的血液。而且這樣的事情不是一起,而是三起,每一處地方如此死去的人都超過了兩百。”
第一人顫聲道,但是神色卻充滿了肯定,不像有假。
“太詭異了!太恐怖了……”他的同伴呐呐地道。
這同樣震驚了薑天亮,渾身不見傷口,但是血液卻全都消失不見?從來沒有聽聞過這樣的事情。
他暗中聽了一會兒,得知這事早已經在葬龍淵乃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很多人都去事發地觀看了,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甚至連是人還是葬龍淵內的凶獸幹的都辨別不出來,所以人人稱之為煞神。
簡直不可思議。
無法獲得更多的信息之後,薑天亮離開了這裏,直接朝著離得最近的那一處地方,不多久,他便來到了一處山穀。
這個山穀很大,但是早已被人群擠滿了,所有人圍成一個大圈,而大圈內,躺著三百多巨屍體。
薑天亮悄悄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麵,發現有上百位修士拉起了界線,不讓人靠近,而界線內,正有幾個人年輕男女在仔細查看。
薑天亮沒有去注意那幾個年輕男女,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屍體上,發現每一具屍體的臉上都布滿了驚恐之色,顯然是在死前遇上了極其恐怖的事情,但是正如薑天亮剛才聽來的消失,他們渾身上下都不見一絲的傷口。
此種死法,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圍觀的人群早已議論起來,一個個都在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種無形的恐慌,慢慢地在人群中升起,並悄然擴散開來。
畢竟,這樣的詭異之事,連續發生了三起,而不是一起,這顯然不是一個偶然事件。尤其每一次死的人都至少兩百人。
“孔姑娘,可有什麼發現?”警戒線內,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子問向身邊一個美麗的女子。
“沒有,手法極其怪異,真不知是何種煞神所為。”美麗的女子搖頭道。
“我這裏倒有發現,你們快過來看。”一個看起來質樸的青年翻開一具屍體喊道。
高大青年和美麗姑娘一起走了過去,很快美麗姑娘輕輕念出幾個字:“殺人者,古藤帝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