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碧微和趙家,開始疏遠,不再往來。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一,趙宏匆匆忙忙找到徐碧微,告訴她一個不好的消息,父親病了,躺在醫院想見她。
徐碧微頓時慌了神,坐著趙宏的警車,趕到醫院,看望自己的父親。
一個多月不見,病床上的父親已判若兩人,原來百五、六十斤的體重,此時不會超過百斤,更嚴重的是,他的兩條腿都斷了。
“爸!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徐碧微撲到床邊,哭著向父親詢問。
父親用他那無神的雙眼看著徐碧微。
“沒事,爸……不……心。”他蠕動著嘴唇,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幾個字。
“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趙叔。”徐碧微直立起身子,轉身問趙宏。
趙宏歎了一口氣,道:“聽是被雲河籍的獄霸打傷的。”
“難道不懲治這些人?”徐碧微質問。
“悲劇已發生,懲治又有什麼作用,懲治了張三,又冒出了李四,不定後就是王五麻子。”趙宏無可奈何地道。
“我知道,趙叔你路子廣,一定有辦法。”徐碧微急了,她看了父親一眼,向趙宏央求。
“要想你父親以後生活安定,辦法倒有一個。”趙宏語重心長地道。
“什麼辦法?”徐碧微仿佛看到了曙光。
趙宏好久沒話,隻是看著徐碧微的父親。
徐碧微看著父親,她知道,父親再受不到一絲風吹雨打,象這樣下去,肯怕活不到年底。
她已經失去母親,難道還要失去這唯一的至親。
想到這裏,徐碧微一咬牙,道:“隻要能讓我父親活下去,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下去。”
趙宏看著自己的這位學同學,臉上也現出一絲悲色,他也預想不到,自己的同學正值壯年,居然是如此下場。
“好吧!我會安排你父親的生活。”趙宏擠出了幾滴眼淚,不知道有多少傷心,還有多少後悔。
徐碧微回到家中,等著父親的消息,不久她父親保外就醫,而她卻成了趙宏名義上的情人。
沒過多久,趙宏從一名普通警察,上位為月湖派出所所長,而徐碧微又變成了李鳴一的情人。
從此以後,趙宏在月湖呼風喚雨,甚至的權利可以影響到雲河縣的每一個角落。
但是,趙宏卻沒有這樣做,他收斂起自己的權利欲望,收回了他的權利觸角,縮在月湖一畝三分地上,非常低調地經營著他的勢力。
今年,上官青雲的橫空出世,讓他幕後的老板很不滿意,趙宏成了出氣桶,被迫離開了月湖派出所。
上官青雲聽到這裏,他不解的問道:“趙宏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怎麼會放棄升遷?”
徐碧微咬牙切齒道:“我的父親的病沒有挺過來,一年後,他還是走了,後來,我也弄清楚,這一切,都是趙宏的謀劃。”
“哦!”上官青雲弄明了,原來成也簫何,敗也簫何。
上官青雲沒有插話,他認真地聽徐碧微怎麼。
“我恨趙宏,恨一切,所以,我要報仇,特別是趙宏。”徐碧微道:“可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是別人眼中的一件衣裳,但我沒有放棄,我等待著機會。”
徐碧微很激動,到這裏,虛弱的她咳嗽了幾聲,她不得不停止話,休息了好一會兒,徐碧微的呼吸又恢複了正常。
她朝上官青雲不好意思地笑笑,繼續道:“三個月前,我懷孕了。其實,我不想要孩子。可是,孩子卻給我帶來了報仇的機會,因為,我不是一件衣裳,而是一位準媽媽。”
徐碧微撫摸了一下肚子,臉上神色複雜。
“我對孩子的父親,如果想要這個孩子,就必須讓趙宏消失,我決不想看到,殺害孩子外公的凶手,還活在世上。”
徐碧微歎了一口氣,道:“我居然殺人了,真的殺死了趙宏。雖然,仇報了,可我怎麼對得起趙宏的家人,每次想到這裏,我都在惡夢中驚醒,所以……”
上官青雲聽到這裏勸道:“不要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趙宏用陰謀,利用感情,從逼你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好下場。”
“可是,我也用同樣的方法,逼死了他。”徐碧微道。
“不,你看了趙宏的後台,你不逼,趙宏也會死,這叫狗急跳牆,文雅一點叫棄車保帥。”上官青雲認真道。
徐碧微雖沒出她的情人是誰,但上官青雲猜得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