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雲冒著危險,在礦井中搜索證據時,在鶴山鎮派出所裏,吳紹雄被罵得狗血淋頭。
“你是頭豬啊!”所長於洋看著吳紹雄,恨不得就是一巴掌,抽得吳紹雄他姥姥都不認識他。
派他去探聽上官青雲來鶴山鎮的真正目的,他和他見麵了,談論了半,居然一無所知。
“所長,我們管他來鶴山來幹什麼,將他趕出鶴山,不是更好嗎!”等於洋罵過夠,氣也出完了,吳紹雄便聲道。
“你去趕。”於洋剛降下去的火,又要升騰。
“我不去,讓別人去。”吳紹雄趕緊解釋。
“你有辦法?”於洋強壓心中的怒火,道。
吳紹雄連忙來到於洋的身旁,在他耳邊嘀咕了好一陣子。
“老吳啊!你太陰了。”於洋拍著吳紹雄的肩膀道;“你去辦吧!”
吳紹雄笑嘻嘻嘻地走了,於洋則高興地往縣城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太缺德了!”省人民醫院裏,武學君聽到袁德凱的報告後,高興地笑罵道。
“武少,我們要不要再添一點料,讓他身敗名裂。”袁德凱笑道。
“行!”武學君完,便安心地躺在病床上。
於是,一場針對上官青雲的桃色流言,在鶴山鎮,在縣城,瘋快地流傳著。
“上官青雲你認識不?”
“他怎麼了?”
“二十幾歲的夥子,跑到鶴山鎮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包了一個四十歲的寡婦,還當場被警察抓了。”
“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對男女是被鶴山鎮派出所當場抓住的,現在還在派出所改造。”
“不是吧!上官青雲這麼年青,怎麼會看上那老寡婦。”
“你不信。”
“當然不信。”
“告訴你一個新聞,你就會明白。”
“什麼新聞。”
“上官青雲是月湖派出所的聯防隊員,這子經常在辦公室裏打飛機,被他的隊長碰到了好幾會。”
“這子……”
“這子屢教不改,隊長拿他無法,就將此事報告給所長。”
“所長怎麼處理?”
“所長當然是苦口婆心勸他,但他隻將良言當成耳邊風,所以,所長就放他假,讓他去醫院看心理醫生。”
“他沒去醫院,卻去了鶴山鎮。”
“你真聰明!”
“一個幹柴,一個烈火,這回,鶴山鎮隻怕要被這對男女燒紅半邊。”
流言象一陣狂風,在人群中迅速地傳遞著,在縣城裏,每一個認識上官青雲的人,都聽了這件事,他們有的嘲諷,有的漠不關心,也有人根本不相信這種事。
在鶴山鎮,更是流傳得神乎其神,一千六百元包一年,白日宜淫,被隊長吳紹雄當場抓住,每一個細節都傳得活靈活現,讓每一個聽者,都能感受到如同親眼所見。
特別是被抓奸後,兩人還宜稱男未婚,女待嫁,氣得王媽媽當場摔倒在堂屋中,不信,王媽媽正在鎮醫院,嘴角還在流血。
對這些流言,上官青雲一無所知,他依舊在礦洞中仔細地收索著,但他觀察了一個多時,卻再無所獲。150
離洞口越遠,礦洞泥土越鬆馳,走幾步,就有泥土從頭頂掉下來,上官青雲便停止前行。
看看時間不早了,下山還有一點距離,身邊又帶著兩個孩子,上官青雲決定,離開礦井。
下了鶴翔峰,太陽已西沉,晚風吹過,林海中波濤起伏。
上官青雲帶著馮氏兄妹,向馮家走去,剛到村口,便見馮家裏三層,外三層被幾百人圍住,笑罵嬉戲聲不絕於耳。
“怎麼回事。”三人愣住了,不知馮家發生了什麼事?
“看,馮家兄妹!”不知是誰尖叫了一聲,人群便朝這兒走來,將上官青雲圍住,如看猴把戲一般,瞧著他上下打量。
“這麼年青!”
“這麼英俊!”
“他還有錢,我的啊!”
上官青雲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驚呼聲,他雙目一掃,居然看到含情脈脈的眼睛,上官青雲嚇了一跳。
“讓一讓。讓一讓。”他大聲道。眾人向旁一閃,便讓出一條一米寬的人行道。
上官青雲牽著馮月異的手,和馮日新飛一般的向馮家衝去。
“帥哥,來我家吧!我不要錢!”不知那個人尖叫了一聲,整個人群哄堂大笑。
上官青雲眉頭一皺,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而馮氏祖堂裏,圍坐著上百人,他們也在為上官青雲的事情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