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停止前行,青年立即鬆了一口氣,今,他隻要與林雨鳶好事做成,即使付出了那些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隻要這刺頭警察上了他的船,以後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正義隻值這點錢嗎!”上官瑜對青年為正義的標價太低,有些惱羞成怒,他對青年咆哮道。
“好,好,好,我加,我再增加。”青年不停地用手下壓,示意上官瑜先降降火;“你要多少,我都答應。”
隻有能夠坐下來,彼此之間進行討價還價,那就什麼事都很好,如果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能稱之為問題。
“你真的出得起價嗎!”上官瑜道。
“你認為它值多少?”青年試探地問道,同時認出了對此事的主動權,隻要讓這掃把星,他就獲得了勝利。
青年用餘光瞟了一眼床上的林雨鳶,見她目光正看著上官瑜,似是等著他的答案。
“正義無價。”上官瑜激動地道,這聲音立刻在整個臥室回蕩,久久不息。
林雨鳶聽後,臉上露出了笑容,她不由自主地長長吐了一口氣,此時此刻,林雨鳶才真正的明白,警察的真正意義。
她驀然醒悟,原來她對警察是一個狹隘的誤解,養母的教誨也不是絕對的正確。
許多事情,還是要通過認真地觀察,仔細地思考,才能得出準確的答案,可不能以偏概全,人雲亦雲,對事一棍子打死,這樣會傷了自己,害了別人。
想到這裏,她的目光又轉向她的同學,發現他的那張臉都變蒼白,還歪了外形。
“老不死的,你敢調戲我!我要你生不如死,後輩子都在床上渡過。”青年惡狠狠地道,他揮動著雙拳,向上官瑜撲來,他認為自己年青,身強力壯,對於老頭,應該不在話下。
何況他此時還是出其不意地偷襲,正所謂攻其不備,對勝利的信心又增加了幾分。
青年的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上官瑜的麵門。
上官瑜望著偷襲他的青年身影,臉上隻有冷笑,他抬起腿,準備狠狠地踢過去,如果那樣,這年青人不死,但身體都得脫掉一層臭皮。
可是,上官瑜來此又不是執行公務,因為是事發突然,他連向上級報告都沒時間,一切程序都沒有辦理,現在雖屬是正當防衛,但他沒有對青年下死手,隻是向旁一閃。
“畜生,我不僅是一位警察,同時也是一位父親。我要……”看著偷襲他的瘋狂青年,上官瑜心中已有了決定,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以後做不了男人,以絕後患,這樣可以防止他,以後禍害他人。
想到做到,上官瑜右手化為巨爪,向前一伸,一把擒住青年的勁部。青年頓時呼吸不暢,臉上馬上變得通紅,他想咳嗽一聲,居然成了奢望。
上官瑜抬起腿,用膝蓋向青年胯部頂過去,緊接著右手向側一拉後,手便離開了他的頸部。
“哎喲!”青年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他的身體向後一仰。“卟”的一聲,倒在床上。
那結實的床鋪突然受力,“哢嚓”數聲,四隻支撐床腳全部折斷,它搖晃了幾下,恢複後馬上變得高低不平。
青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先前睡在床上的林雨鳶則被床輔晃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