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堂被林雲這麼一問,立刻有些心虛。
他上次打傷閻大山的事情,朱浩然可是不知道的。
看對方的樣子,似乎要提起此事。
不過,很快,李新堂想起他找好的理由,便安定下來。
“前段時間,我確實去了閻師伯那裏,不過,你是不是閻師伯的弟子,還不好,你也別一口一個師父的喊了……”一邊這樣想,李新堂一邊點頭,道。
“那麼,也是你打傷我師父的了?”林雲淡淡道。
“什麼?”
“新堂師兄打傷他師父?那位……閻師伯?”
“什麼情況?”
一些七傷門的弟子,紛紛驚訝道。
“嗯?”
張浩然眉頭也是一挑。
看來,林雲與七傷門的關係,實在有些複雜啊?
“新堂?究竟怎麼回事?”朱浩然也皺眉看向李新堂,沉聲道。
“當時,我隻是與閻師伯切磋一二,還是閻師伯想考校我的武功,我走前,閻師伯還沒有事情,我把閻師伯打傷,這話從何起,你究竟與閻師伯什麼關係,為何如此顛倒黑白?”李新堂皺眉道。
一句話下來,他更是給林雲按上顛倒黑白的罪名。
“考校武功?顛倒黑白?”林雲冷冷一笑。
雖然,那,他師父並沒有對他事情的詳細過程,但他與他師父相處十幾年,他對他師父的性格十分了解,若不是逼不得已,絕對不會做出考校對方武功的事情。
就如同,後來,他師父被一些言語相逼,不得不帶傷,與王傑比試。
最重要的一點,此人話時,他身上的謊言測試儀提示對方在慌。
“你話裏的真實度如何,你自己清楚,我不和你廢話,你與我一戰,這件事情揭過。”林雲搖頭道。
“我與你一戰?”李新堂眼眸閃爍,反問道。
師父被打傷,徒弟出來找場子,這種事情,武林中十分常見,李新堂也沒有想到,今遇到此事。
不過,他此時卻是十分欣喜。
從朱浩然剛才的話裏,他聽出,對方隻習練過基礎拳法,十八歲突破到明勁中期……現在,看對方的年齡不大,應該還是明勁中期。
這種實力,放在普通人當中,還不錯,但是對於明勁後期的他來,並不算什麼。
最嚴重的結果,就算對方已經是明勁後期,又如何?
隻會基礎拳法的明勁後期?
嗬嗬。
這簡直是送上門的機會。
所以,他這次贏定了。
隻要他把對方重傷,最好把對方的丹田打破……他那位師叔祖,就算再想收對方為徒,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至於,閻大山那邊的事情。
他咬死那麼,誰又能什麼?
據他分析,那個閻大山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出反駁的話。
否則,當年也不會主動離開七傷門,這段時間,也不會一直沒有前去七傷門,剛才,也沒有在信件裏提起此事。
“你叫什麼名字?”朱浩然微微皺眉,看著林雲,問道。
“林一。”林雲看向朱浩然,這麼回道。
對方不知道他的名字,那麼,師父應該沒有在信件裏提到他的名字,他正好出他現在的化名。
“林一,你是不是參加這場武林大會新秀大賽的初賽了?”朱浩然沉吟道。
“是的。”林雲點頭道。
“你與新堂都不是外人,也都參加這場武林大會的新秀大賽了,現在交手,恐怕不太好,並且,現在是武林大會,也禁止在擂台外的地方交手,新堂與大山的事情,也可能是誤會,你等我查清楚此事,再做決定可好?”朱浩然想了想,道。
“前……”就在林雲打算什麼時。
“好了,你們都散了吧,我與林一會兒話,新堂,你在房間等著,等會兒,我有事情問你。”朱浩然看向七傷門的一眾人,道。
“是,師叔。”
“是,師叔祖。”
那些七傷門的弟子,紛紛恭敬道。
李新貴臉色變來變去,最終還是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心中有些不甘。
剛才,他想,這武林大會上,不止那些比試擂台上可以交手,還有生死擂台可以交手。
這麼多武林之人前來彙聚,一些是極大的仇人,仇恨無法化解,武林大會的規則不好束縛,便設下幾個生死擂台。
若是真有解不開的仇恨,隻要雙方同意,便可以在生死擂台上決鬥。
生死擂台,一上擂台,生死自負。
不過,這話他想了想,還是沒。
一方麵,他怕這樣了,惹怒朱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