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華佗現世(求票求收藏)(1 / 2)

正趴在楊帆身上的秦霜渾身一震,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大聲叫道:“楊大哥,楊大哥”,老者連忙上前把住楊帆手脈,片刻後,神色一豎,急忙喚黃忠將青色布袋遞來,解開布袋,翻開布袋中一抹青布,卻見青布之上斜插著一排細小的長針,老者將秦霜從楊帆身上拉開後,迅速解開楊帆衣裳,但見得楊帆身上一片縱橫交錯的傷痕之時,神色一怔,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隨意的一帶便將楊帆翻了個身,右手熟練的從青布上取過五支長針,左手朝楊帆脊柱上一陣摸索,稍許,迅速的將右手上的長針自上而下的插向楊帆脊柱,眾人驚呼,老者身手也確實靈敏,未待房中眾人回過神來,便已將手中長針盡數插在了楊帆背上,觸目驚心。

秦霜“啊”的一聲便要伸手去拔掉楊帆背上的長針,卻被老者死死拽住,動彈不得,隻能哭喊著奮力掙紮,徐璆忙上前,陰著臉道:“先生這是做甚”,老者不語,隻是屏住呼吸緊緊盯著楊帆,黃忠則神色一冷,上前去便要揪起老者,問個究竟,就在這時,楊帆“嗯”的一聲,渾身便挪動起來,黃忠急忙停身,欣喜的望著楊帆,就連掙紮中的秦霜亦是安靜了下來,老者迅速的伸手將長針自上而下的取出,這才喘了一口大氣,站起身來,道:“你們的楊將軍已無大礙,隻需靜養些時日便可康複如昔”,眾人大喜,忙朝老者答謝。

楊帆正沉醉在那股飄然的感覺之中,突然覺得自己被一股強大至極的吸力吸進了另一個一片漆黑的世界,呼吸一陣難受,接著眼前一亮,便瞧見了一張滿臉淚花的俏臉,正是秦霜,不經輕聲喚了句“霜兒”,秦霜眼中淚水一湧,叫了一句“楊大哥”便爬在楊帆身上大哭起來。

老者辭過眾人答謝,行到楊帆身前,關切道:“楊將軍感覺如何”,楊帆渾身無力,大喘道:“還死不了”,不待老者答話,又道:“是老先生救了我麼”,他此時腦中已經清晰,知曉自己當時一槍擊殺了韓忠,便沒了知覺,見老者麵生,渾身又散發出一股草藥味,故才有此一問。

老者不答楊帆之話,隻道:“將軍無恙便好,不然城中百姓又要傷心了”,道完後便往房外行去,楊帆是那種有恩必報的人,忙向老者道:“先生稍等”,老者眉頭一皺,轉身道:“將軍已然無恙,隻需靜養些時日便可,城中百姓還需我去救治,我這便告辭”,道完轉身又走,楊帆心中苦笑:“想來先生認為我叫住他是為了擔心自己安危啊”,見老者又要走,心中一急,忙立起身來,大叫道:“先生救得我性命,形同再生父母,總得讓小可道聲謝吧”,道完後渾身一酥,便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著氣,惹得眾人一陣焦急。

老者忙上前幫楊帆順了順氣,接著責備道:“將軍怎能如此不惜自己”,楊帆深吸一口氣,提氣力氣,道:“俗話說,滴水之恩,便將湧泉相報,先生對我之恩,卻是性命之恩,我若不報,我堂堂七尺男兒,如何立身於天地之間”,朱雋神色一怔,仿似未曾聽過這句俗語,不過確實被楊帆打動,心中敬佩不經更生一籌,暗道了句:“此子雖然狂妄,卻也確實有勇有謀,重情重義,如若能為我大漢效力,他日定將成為我大漢的頂梁柱”。

老者則古井不波,道:“將軍未免也太小瞧了我,如若我行醫便是為了尋報,那我又有將如何立身於天地之間”,道完便朝楊帆道辭而走,楊帆見老者又屈解了自己意思,心中煩悶,但還是提氣力氣朝老者背影喊道:“先生如何看我,我管不著,但先生之恩,我定會銘記於心,請先生告知姓名”,老者頭也不回,道:“醫行世間一蒼末,華佗也”,道完之時,已出得房外,留下楊帆一臉震驚,喃喃自語:“華佗,他竟是華佗”,秦霜甚是不解,道:“楊大哥認得那怪老頭”,楊帆回過神來,輕聲道:“他可不是什麼怪老頭,他可是一名胸懷天下百姓,行醫天下的神醫,霜兒切莫亂說”,霜兒連連點頭,甚是乖巧。

徐璆華佗沒了蹤影,忙行到榻前,關切道:“隱明可還好”,楊帆欠了欠身,道:“有勞徐大人掛心了,隱明已經無恙”,徐璆臉色一板,道:“難不成徐某就如此不堪,竟不能讓楊將軍引為摯交麼”,楊帆急道:“大人切莫如此之說,隱明可承受不起”,徐璆道:“還叫大人”,楊帆一怔,隨即醒悟,道:“是隱明孟浪了,有勞孟玉兄掛心了”,徐璆這才臉色一鬆,微笑伸手撫mo著下巴上那抹山羊胡須,很是歡喜,想來,特別喜歡楊帆這“忘年之交”。

黃忠心升卑微之情,但還是上前跪下道:“楊將軍無恙便好,不然某無臉見城中百姓啊”,楊帆忙爬起身來,吃力的扶起黃忠,道:“漢升公快快起來,你我換命的交情,怎能行如此之禮,你這是陷我與不義之地啊”,黃忠心中感動萬分,縱是堂堂七尺大漢,亦忍不住熱淚盈眶,隻哽咽著叫了句“楊將軍”便不知該如何接下文,楊帆心中一暖,道:“如若漢升公不嫌隱明高攀,便直喚我姓名吧,切莫再叫我“楊將軍”,讓隱明心中尷尬”,黃忠又是一陣感動,支支吾吾叫了聲:“隱明”,甚是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