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看熱鬧的人,看著少年嚴肅的樣子,跟著變得嚴肅起來。
“治不孕不育,治風寒感冒——”
白錦蘇每走一處,吆喝一聲,遇到藥鋪就進去推銷自己的連花清瘟藥丸,隻是那些坐鎮的大夫多半都會隨意的將她打發了,白錦蘇也不燥不怒,每進一個藥店,她都仔細的將這個藥店有的藥名記下。
時間若白駒過隙,中午太陽高照,白錦蘇在路邊吃了一碗小麵,繼續走。
“有病治病,沒病養生——”
白錦蘇這時候後悔沒給自己弄張名片出來。
一個中年大媽見著白錦蘇盯著個大太陽在路上走,端了一碗兩文錢的蜂蜜水給她喝,白錦蘇隨手就送了那人一瓶藥丸,明俊見狀心疼的要死。
“公子真是好人,好人有好報的!”那大媽感激似的對白錦蘇說著吉利話。
“謝謝大媽的蜂蜜水,您也一樣!”白錦蘇朗聲笑道:“大媽也不要經常吃蜂蜜,蜂蜜太甜,對胃不好!”
“是,是,是,公子說的極是,一旦冷天,我就要穿厚衣裳,不然胃針刺一樣的疼,我還以為是我人老人,原來不是!公子,還有我這個膝蓋,陰天的時候鬧騰,疼的我都睡不著覺的——公子,你能給大娘看看嗎?”
中年大媽端來了椅子,讓白錦蘇坐下,自己也搬了張椅子坐下,原來身後的吃食店是她開的,白錦蘇原以為她就是個買蜂蜜水的。
人家是富婆的說。
白錦蘇學過一套放血的中醫療法,正好有針在手,隻是沒有火焰沒法滅菌。
“大娘可有油燈,若有,我也帶了針在身上,我現在幫你紮兩針!”
那中年大媽立刻進了點,不一會兒端著一盞點著的油燈出來,笑道:“公子,你真是個好人,隨便紮,大娘皮厚!”
白錦蘇淺淺一笑,從衣袖裏取出一整套的針灸針,幾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立刻圍了上來,這治病的方法新奇。
“這般巧妙手法,李兄可見過!”幾人中,身材偏胖的一個眼裏噙著賣弄的得意,對著一個身材偏瘦,家境一看就不怎麼樣的年輕人說道。
“黃兄身為洛陽首富獨子,定感受過這針紮在身上的感覺!”那男子輕輕一笑,毫不示弱,接道:“要不要讓這位公子,給你再紮上一遍!”
這幾個人誰不知道黃富貴的身子最差,時不時的就要請濟世堂的齊大夫過府瞧病,李兄這話不可不謂是在諷刺黃富貴。
“哈哈哈哈哈!”幾個人呢見著黃富貴窘態,當場大笑了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騙吃騙喝的江湖郎中!”
黃富貴輕蔑的看了認真地白錦蘇一眼,嘲笑,似乎還覺得麵子上無光,接道:“哎——窮小子,小爺給你一萬兩銀子,你能不能讓這些人,站著不要說話!”
隻見一陣銀針飛過他的頭頂,落在他枕後第一個凸起前端,又是善根疾馳的銀針,一個挨著一個落在之後的幾個骨節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