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果你不介意,我的這張都給你吧!”
白一將他剛剛卷好的,還沒吃的餅子,塞進元楚手裏,還未等他接住,立刻撤退。
元楚不可能讓白錦蘇嫌棄他浪費,多看了白一一眼,塞給白錦蘇,道:“我先回去了!”
“再見!”
白錦蘇撥弄著自己烤的雞大腿,胡亂的應道。
目送元楚離開,五個孩子將白錦蘇圍住,一個一個的問。
“小姐,他是誰?”
“對啊,他怎麼在這裏?”
“小姐,他好像很有錢啊!”有個財迷,發現了一個事實。
“小姐,我們是你的家仆,他是什麼人啊?”
最關鍵的問題,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白錦蘇淺笑不答,這幾個娃娃好像一下子跟她熟悉了很多,十幾天也沒今天一天的變化大。
“他是誰,你們以後就知道了,收拾收拾,將火熄滅,下山!”白錦蘇豪氣雲天的起來,一邊整理著吃食,一邊拿出剩餘的水囊。
白五撇嘴,這人不會是小姐的姘頭吧?
那小姐的未來丈夫不就遭殃了,哎,當小姐丈夫的人可真可憐。
五個人,包括最沒心沒肺的白二都看得出來,這個男子身份不一般,而且這個人與小姐非常熟悉,心裏就覺得堵得慌。
路過金品軒白錦蘇又買一隻烤雞,想著吳氏和孫登耀在家裏沒吃上今兒的,突然,一陣尖銳的叫罵聲從對麵的張家店傳了過來。
“張三,今兒就算你我一百兩銀子,我都要收回這家店!”這聲音聽來,還真有幾分熟悉,走進了才看清楚,原來是張三那砸了她肺片的老娘。
“娘,真的沒有五十兩銀子,我們一個月才掙錢三十兩,給您二十五兩,我們就還有五兩,前兒大哥來搬走了米缸,店裏沒了米,我們還要買的啊!”張嫂手裏抱著個一歲多的孩子,身上的衣服上還沾著麵湯,估計是張三娘砸上去的。
白錦蘇擠在人群中細細的聽著,原來是著老婆子說什麼都要將店門要回去自己弄,可是張嫂子一家又靠著店門生活,怎麼肯給。
“張三,實話告訴你,都是你聽你小娘——白錦蘇的話,每月給我二十兩還不夠塞牙縫的!我這家店我自己經營,每月定能賺幾百兩!”
老婆子信誓旦旦的翻舊賬,沒成想,她罵的人就在她後麵站著呢!
“我憑什麼讓你們這對不孝子經營!賤人,你就知道哭,怎麼,現在不巴巴著白錦蘇那賤人過日子去!”老婆子見兒媳婦哭的厲害,想起了她看人臉色的時候,那罵人的力氣瞬間足了,她不知道的是白錦蘇前兒出名了。
圍觀的一聽這事都能牽扯上白錦蘇三個字,隻不知道是不是縣太爺請的那個白錦蘇,一下子興致來了,多嘴的還挨近了問。
“老嫂子,那白錦蘇可會醫術?”
“會屁個醫術,賤人一個,帶著個孩子,誰知道跟那個野男人偷生的……”那人被老婆子狠狠的一口唾沫噴了個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