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這樣,姑娘就更應該讓我送你回家!”
牙可真酸。
“我還有事在身,恕不奉陪!”白錦蘇撂下話,抓起糧食抗在肩頭,麻嗖嗖的奔了。
“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奸笑,從身後傳來,白錦蘇腳下飛快。
等到,白錦蘇扛著麥子到白老大停車的地方時候,車上的一眾婦人急忙忙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都在猜測白錦蘇的銀子從哪裏來,連白升金都仔細的留意了白錦蘇綁在牛車外的空背篼,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半個時辰之後,白錦蘇看著清晰的村落,才覺一口悶氣出了,什麼人啊,這都是些?不過,不得不說她的忍功又上了一個台階。
心情變好的白錦蘇,還不知道正有驚喜在家裏等著——
“二姐,你可回來了,下午來了個人,說是從縣城裏來,專門找你的,還送來了一個木頭做的小車,說是給小愈玩的,娘說你上鎮上了,那人憨憨的笑著,在家裏等著呢,對哦,那人還駕著馬車來,停在院子裏,馬兒棗紅棗紅,真是威風!”
還未等白錦蘇背上麥子下車,等在村頭的錦遇,像隻快樂的小鳥著急上來拉著白錦蘇的手,劈裏啪啦彙報情況。
“吆嗬,這不是咱的大美人錦蘇妹子,可真是三天不見當刮目相看吖,大家說是不是?這才到城裏多久,就有小夥子拿著東西往家衝——可不知道,咱錦蘇妹子是被人毀了婚,拋棄的過的下賤吧!”
白桂花真當她爹的麵,就開罵。
是被氣的!
不要臉的白錦蘇,到哪裏勾引回來的漢子,見了她這麼美麗的姑娘,招呼都不打一聲,直直的正過。
這口氣,誰也別想讓她忍!
“白桂花,你她媽口下留點德,就你這慫樣子,就是我不動你,遲早有人收拾了你!”白錦睿攥著拳頭,高聲罵道。
別當他家裏人好欺負,氣急了照樣收拾!
“睿,注意風度,你怎麼能跟野狗一般見識!”
罵得好,錦蘇眨著眼,故意板著臉,誰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在她白錦蘇眼裏,這個弟弟是她當之無愧的貼心小棉襖。
“你——白錦蘇,你敢罵我是狗——”
“睿,你聽見野狗在吠嗎?”
“聽見了,還不止一隻!”
錦睿配合著,視線一一掃過畫了妝容的五個年輕姑娘,這些人,壓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以後,離野狗遠一點,被狗咬了還要打狂犬病疫苗,萬一發病,那可是無藥可救的——很嚴重!”
“知道了!”
配合無間,姊妹四個背著麥子一路有說有笑的歸家,白桂花眼神不甘的盯著白錦蘇的背影,恨不得撕了她的難受。
“不能,我們不能這樣看著她得意!”
“對,桂花說的對,要是以後的別村的小夥子眼裏隻有白錦蘇,那我們——”的威風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