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這當歸酒肆,布置、環境都不算上乘,但是依靠每日間的酒客,倒是也能勉強生存下去。李青從城防營帶回的銀子讓李伯吃了一驚,這些銀子對於酒肆卻有大用。
在李青自城防營回來之後,當歸酒肆的生意反而更好了,不少人暗地裏猜測這李青可是有什麼靠山。
殊不知,李青隻是借了東廠的勢。
他自己和東廠沒有絲毫關係,甚至他還想殺死東廠的一些人。
李青在謀劃如何才能幹掉此人,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絕好的機會和十足的把握。
日上三竿,金陵城熱鬧起來,當歸酒肆的對麵也熱鬧起來,陽春麵館正式開業,老板還是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小姑娘。
這在糟坊巷一下子引發大地震,大家紛紛要去見識一下這陽春麵館的老板。
整個糟坊巷的生意仿佛都被陽春麵館搶走了,酒客不再喝酒,食客也一股腦湧向陽春麵館。陽春麵館並不算大,這一下子,整個麵館都幾乎被擠得爆炸了。
“一會讓楊春麵館送兩碗麵過來,我們兩人也給她們捧捧場,畢竟以後就是門當戶對的鄰居了”
李伯嗬嗬的笑道。
李青有些無語,什麼叫做門當戶對。
一個麵館、一個酒肆完全不相幹,不過好像戶確實是對著。
吃飯的時間很快過去,陽春麵館隻剩下稀稀拉拉幾個食客,李青這才邁步去陽春麵館。
“老板,一會給我們酒肆送兩碗陽春麵,我們爺倆也嚐嚐你的手藝”李青麵帶微笑,對著林雪說道。
林雪一看是李青,臉上露出純真的微笑,道:“好說,好說”
李青心裏暗歎一聲,有這麼漂亮的老板在這裏,陽春麵館的生意不好才是見鬼了。
李青正要抬步回酒館,他的餘光卻見一個食客抓起一隻死去的蒼蠅悄悄的放進了碗中。
“老板,你這麵有問題”這個把蒼蠅放入碗中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長相平平,眉宇間卻有一股戾氣鬱結。
“有死蒼蠅,好惡心”和他在一起,還有一個同伴,他麵色發寒,似乎這蒼蠅當真是原本就在這碗中的一樣。
李青臉色微寒,已經邁出門檻的步伐又收了回來。
“啊……這……兩位客官不好意思,我這就給你們重新換”林雪小臉微白,就要給他們重新換上兩碗麵。
隻見一開始站起來的那個年輕人不屑道:“重新換上兩碗?這就是你打發我們的辦法,你以為我們是叫花子呢?”
“不錯”另外一人符合,他們笑嗬嗬的看著林雪要怎麼解決。
在他們眼眸的深處,一絲****在慢慢擴大。
“啊……不知道兩位有什麼要求”麵館中已經沒有人,但是這消息若是傳揚出去,陽春麵館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林雪看起來有些緊張,平滑的額頭都緊縮在一起。
李青心裏冷笑,他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人表演。
“很簡單,有兩個法子給你選,第一個,賠償我們哥倆一人一百兩銀子,這一件事情就怎麼過去了”這人鼻孔朝天。
林雪麵如寒霜,她也感覺出來了,這兩人就是來鬧事的。
“店麵和裝修已經用完小店所有的錢財,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林雪搖頭,麵色中還有一些苦。
“那還有第二個辦法,你陪我們哥倆睡上一個月,不僅這件事情這麼過去了。以後我們哥倆還罩著你這麵館,誰也別想來鬧事。甚至,上繳清河幫的保護費我們也可以和堂主求情,免去你每月的例銀”
他雖然不過十九歲,但是步子虛浮,身體也有些消瘦,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山呼海嘯的殺意的席卷而來,壓得所有人喘不過氣來。可是這殺意來得快,去的也快,幾乎一瞬間就消失不見,那兩人根本沒有反應。
而李青則是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一股強絕的殺意。
林雪麵色煞白,氣呼呼的盯著眼前的這兩個無賴,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兩人絲毫不掩飾眼中的侵略和****,在他們看來,這樣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子,唯一的辦法就是從了他們。
隻要她從了自己,今晚就上了她,讓她嚐嚐在胯下承歡的滋味。
李青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他回過身,定定的看著這兩人,道:“聽你們的口氣,難道你們是清河幫的人?”
李青不過是一個文瘦少年,哪裏有什麼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