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雙手合攏靠在桌子上說到:“鑒於沈驚風一貫的策略和神水河的境況我們需要的是分成幾路來進行。神水河附近很多是熄國的駐軍,他們擅長水戰所以我們不可硬拚隻能智取,沈驚風天性謹慎自然也多疑,由嚴將軍帶領一小隊的人馬,這一小隊的人馬盡量大約20人左右,都要是善於潛水的人,然後時刻繼續訓練他們。再由武將軍全軍的五分之一的軍力正麵的和敵軍開戰,你們不需要真正的正麵應敵隻需要不斷的和他們虛以逶迤,直到我下下一個命令。目前到這裏為止。其餘幾個人隻需要練兵,我需要的是真正能上戰場的軍士而非什麼兵都要。”
依舊帶著笑意的臉上在細看之下眼角卻是冰冷的涵義,有別於平日的溫柔讓軍帳中的其他幾人心中都隱隱浮現冷意。
沒有人再開口質疑她的決定,那個微笑的女子一旦撤去了溫和含笑剩下的是威儀天生的氣勢讓人無意識的隻能遵循她的話。
除了玉烷景和季臻外,最後離開的東方寂隻是用著莫名的神色看了看鳳傾若然後離開。
裝作不在意東方寂審視的目光,卻是有些疲憊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苦笑一聲,對著一個東方寂對她而言比對上十萬大軍更累,她的果斷決裂都是隻給自己的敵人,在他的麵前她從來都不願意展現她的這一麵。
“傾若,如果說東方寂不愛你並不完全是他的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給她愛上你的機會,我們每一個人戀你是因為了解你的全部,而因為你愛他,從來就不願意讓他了解你的所有。”也許東方寂是個幸運而又可悲的男人,明明擁有世上最珍貴的寶貝卻從來沒有發現,欣羨於他,卻又同時恨著他,這就是玉烷景和季臻的心思。
聽到他的話,鳳傾若的臉上是疲憊是苦笑:“我又何嚐想這樣,隻要靠近他我就根本什麼都也無法想,所有的自若在他的麵前除卻隱藏的鎮定就隻剩下驚慌。”
對於她的無奈和心傷,剩下的兩個人都默契的轉移話題,不想她再沉寂在傷心之中。
“你的下一步棋是什麼?”玉烷景略有思考後問道,他相信鳳傾若的計劃剛剛並沒有全部說出來。
讚賞的看向問話的玉烷景,鳳傾若站起身說道:“東方寂和沈驚風交戰多年,彼此之間太過於了解,既是敵人卻也是朋友,而想要速戰速決的最好辦法就是讓熄國換主將。”
幽幽的歎了口氣,對著玉烷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而熄國除了沈驚風能和大炎三大名將匹敵的根本沒有。而沈驚風是個忠心的人,他不得不除。”
那雙時刻包含著笑意的眼睛中此刻盡是冰冷和無情,即使不忍心,但她是大炎的公主,她有自己的責任,她要保護自己的子民。
明白她的不忍,也心痛她的掙紮,上前握住她的手定聲的說道:“我明白。”
三個字換來鳳傾若那驚若蹁鴻的笑容,真的很感激他,這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不懂他的心,但卻是自己無法回複他的深情,而自己對他的冷淡實際上是自己的感激,世上最最殘忍的是是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溫柔,給他希望,所以她更不能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