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醫簡單地交代了幾句話,雲天匆匆忙忙地就騎馬走開了,林秀和林克也借機道一聲別,悄悄地向著帝都之中的皇城行去。
五人分成了三波,各自行動。雲天首先按照自己外公月耀的囑托,一路問詢好不容易地才來到了城東一片極為優雅的住宅區,上前仔細地搜索了一通才大著膽子敲響了一家外表看起來極為普通的院落的大門。
院落中傳來一陣陣求饒的驚叫聲,雲天皺眉,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名穿著樸素的侍女出現在了雲天的麵前。望著眼前這名年齡和自己相仿的侍女,雲天撓撓頭開口說道:“你好,我來這裏是想要找這間房子的主人的……”
侍女轉身把雲天引到了院落裏麵,兜一個彎雲天看見了屋子前麵正在教訓一名少年的老者以及那名叫饒不斷時不時還扮鬼臉的少年。
好有喜感,雲天心中嘀咕。
一直到雲天進了屋子,老者才訕訕地停下了手,少年見機一溜煙就跑得沒了蹤影。
“請問您是不是樂正老先生?”雲天極有規矩地行禮作揖開口問道。
“是啦,平時我這裏不怎麼來人,想必你就是雲天了吧。老朽已經等你幾個月了,要是讓你外公月耀知道你這麼晚才來到帝都,可就有好戲看了。怎麼,在途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外公月耀托人帶信已經是三四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你如何這麼晚才來到帝都呢。呐,把月耀的信交給我再看一看吧。”老者樂正收拾了心情,開口問道。
雲天當下便伸手掏出了懷中的信交給了樂正,接著他又簡單地說了說自己在這些日子裏麵的經曆,時間不知不覺地就到了黃昏,被樂正教訓的那名機靈搗蛋鬼樂濤也探頭探腦地出現在了院落之中。
樂正看著眼前這名沒有正經摸樣的樂濤,氣就不打一處出來,他撇撇嘴沒好氣地說道:“趕緊過來,還要不要吃晚飯了?”如蒙大赦的樂濤這才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屋子裏麵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大快朵頤著這座院落裏麵那名唯一的侍女蒲月送上來的食物,樂濤對他這個外人是絲毫不以為意,好大條的神經啊。
尷尬的樂正故意咳嗽了兩聲,頗是鄭重地向樂濤介紹了一番雲天,弄得雲天很不自在,倒是樂濤很直爽地就伸出了他那雙油膩膩的手在雲天身上蹭了又蹭,算是打了招呼,愣是對樂正額頭上麵的黑線熟視無睹啊。
草草地吃完了飯,雲天躺在單獨為他準備的一件房屋裏久久無眠,想想今天這個個性大條的樂濤,雲天苦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裏麵自己是不會過得太平靜了啊。
清點過自己的財產,身上隻剩下了一袋子硬通貨金幣,玉佩吊墜都很好的保存著,萬年寒冰隕鐵製造出來的月型吊墜貼在胸口表麵,散發著淡淡的寒意,頗是讓人舒服。
應該去打造一件趁手的武器了,雲天迷迷糊糊地想著,那份寒熱陰陽鐵總歸是不能夠浪費掉的。
接下來的日子裏雲天安心地修煉,時常和樂濤外出在帝都裏麵遊蕩,也總算是把帝都大致的情況摸熟了。鬼醫艾憎和艾薇在城西租下了一處住宅,期間雲天找了他們一次,倒也無甚大事。
這一日雲天懷揣著五六十枚金幣帶上寒熱陰陽鐵便出了門,經過幾天的了解雲天知道了在帝都之中煉器頗為厲害的一人便是城東的路大師,加上他人很好並沒有那些奇怪的脾氣,很多人都樂意找路大師去鍛造武器呢。今天雲天便是抱著這麼一個想法前去尋找路大師的,心中美滋滋地想著自己即將到手的由寒熱陰陽鐵鍛造的武器,雲天一陣心馳神往。
匆匆來到城東路大師的鐵器店,雲天整了整衣衫,走進了那透著熱氣水霧彌漫的鐵器店裏,店裏麵聚集了不少人有說有笑極為熱鬧。
“請問,路大師在嗎?我想找他鍛造一件武器。”
“師父在內堂正和別人談事情呢,不方便出來,你有什麼要求就跟我說吧。再者說了,師父事務繁忙也不太可能為那麼多的人鍛造武器,現下裏都是我們這些師兄弟接活的。”雲天這才知道原來路大師雖然名聲在外,可卻是很難自己親自動手的啊。
“那能不能夠讓我見上路大師一麵,這次我得到的材料實在是頗為珍貴,讓我見路大師一麵,我親自和他說一說。”
“你這人怎麼不聽人勸呢,惹惱了我師父還想不想鍛造武器了,懶得理你。想要等我師父就自己到內堂吧,誰知道師父還要和別人談到什麼時候呢。”這人暗自忖度著過一會你等久了還不是一樣灰頭土臉,轉身這名男子便不管雲天自己忙活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