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公子難道是真被玫兒給耗空了不成,怎生如此不濟,玫兒可是還想要再和公子好生歡快一番呢。公子放心好了,風月宗之中沒有人敢在背後對您使壞,在水火門中玫兒多少也是能夠說上一兩句話的,那惡徒竟然敢偷窺我們的好事,要是讓我們知道了他是誰,哪裏會有好果子給他吃,量他看見了我們的好事也要爛在心底的。”渾身無力嬌弱慵懶的胡玫連起身都沒有,自信滿滿的開解道。
“那倒是……”嘿嘿一笑,風寒也不以為意,伸手攔住了身旁的胡玫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尷尬。他動手動腳地又在胡玫身上摸索了數通,好似隻有這般做了才能夠在某些方麵找回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看著有恃無恐的風寒和胡玫兩人還在那裏渾然視人於無物地陶冶情操,艾薇徹底地沒了脾氣,搖搖頭悄無聲息地走開了。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嚴重地超乎了風寒和胡玫的想象,風言風語瘋狂地傳播開來,明麵上大家竊竊私語,對著這一對偷人的男女指手畫腳,指指點點,暗地裏也傳播著無數個他們兩個人“陶冶情操”的無數經典動作戲份。出乎始作俑者艾薇的意料之外,訛傳越來越不像個樣子,甚至還有幾個特別大膽的家夥嘖嘖地盯著胡玫的身材若有若無地幻想著胡玫光溜溜的身體,好似是他們的目光統統地都可以剝光了胡玫的衣服將她送到床上,胡玫成了人盡可夫的意淫對象,名聲壞的無以複加。
倒是風流的風寒對此沒心沒肺,還是經常約胡玫出來,他刻意地隱瞞了這些負麵的消息不讓胡玫知曉別人對她的不良評價,生活仍然滋潤地可以,每一天都可以在人家姑娘身上發泄自己積聚的火氣。
紙是包不住火的,哪怕再嚴實的牆都會漏風,在風言風語傳播開來大肆蔓延的第四天的時候,胡玫還是很不幸地知曉了所有一些別人對她的指指點點,這是在戳她的脊梁骨,但是胡玫她真的是品行不端流言確鑿啊。
胡玫鬱鬱地生著悶氣,風寒在她身上了無生趣地坐著活塞運動。可惜生著悶氣的胡玫雖然沒有拒絕風寒的無理要求,但愣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渾如行屍走肉讓剛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的風寒感到一陣陣的惡心。
“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點兒反應動靜也沒有?該不會是公子我的技術退步了吧?那麼今天咱們就再來嚐試一下其他新鮮的花樣,如何?”風寒說做就做,重新在胡玫的身上翻來覆去地倒弄起來各種各樣令人眼花繚亂瞠目結舌的花樣來,但是胡玫像著了魔怔,明明身體已經興奮的不行了緋紅一片,還是咬牙堅持不動聲色地對著風寒淡漠冷眼。
“好好好,”風寒連說三個好字,繳械投降,“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才能夠不這麼死氣沉沉的?說出來,我統統都答應了。”
“報仇,幫我報仇,我要讓詆毀我的那些人一個個地痛不欲生,統統跪在我的麵前請求我的原諒。”表情僵硬,胡玫不耐煩地把身體轉到背對著風寒的一側。
“這又如何使得,這裏幾乎每一個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我總歸不能夠將所有的人都一一地教訓一遍吧,再說了即便是我有這份能力,你們水火門的方策門主恐怕也不會答應下來的。”風寒苦著一張臉,伸手扯過胡玫繼續在她的身上耕耘。
“你走開,你不答應這件事情就休想再碰我一次。”狠狠地一推身上的風寒,胡玫憤怒地叫道。
訕訕地一笑置之,風寒側身躺在胡玫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望著天空發呆。
“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眼見許久無語的風寒,胡玫再次開口問道。
“好了,你消消氣,消消氣,我不能報複所有人,但是他們之中的個別人我還是有能力教訓教訓的,你說泄露咱們秘密的人究竟是誰,我叫上一批人把他直接給廢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胡璃這個賤貨。”胡玫不假思索地說道,“肯定是她,也隻有她才見過咱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胡玫直接將梅開二度之後那次艾薇的大呼小叫給忽略掉了。
“你怎麼這麼稱呼胡璃,畢竟她還是你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