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不是讓你們在門外好好地等著嗎?趕緊出去,趕緊出去,別在我這裏礙眼。”雷靈大大咧咧,衝著衝進屋子裏的雷暴、雷利二人指手畫腳,呼來喝去。但是偏偏雷暴、雷利二人進退不得。他二人隻好硬著頭皮,小心地開口說道:”雷靈姐姐,雷澤他……”
“怎麼?信不過我?要不你們來給他上藥?你們信不過我,我還不想伺候這個家夥呢!”說著作勢就要扔下手中的藥罐,甩手不理。
雷暴頭上微微見汗,陪著小心說道:“哪裏哪裏,雷靈姐你辛苦一陣兒,我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說著給身旁的雷利使了一個眼色,快速退出了木屋,小心關上木門,悻悻而去。
“真是廢物!”雷靈低聲咒罵,不知道是指剛剛退出木屋的雷暴、雷利二人,還是指這時候正躺在木床之上的雷澤,但是她嘴上雖然在罵著,手底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雷靈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個藥瓶,拔開木塞,藥瓶之中頓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熏人的味道。雷靈將藥瓶輕輕湊到雷澤的鼻子上,略微搖晃。一陣咳嗽,已經因為疼痛難忍而昏了過去的雷澤在這股怪異味道的刺激之下轉醒過來,胸口開始急劇起伏,牽動著他身上的傷痛,呲牙咧嘴的。但是偏偏那股怪異的味道讓雷澤他感覺極為靈敏,意識清醒之極,痛覺加倍,感覺敏銳,一點兒也沒有將要昏厥的意思。
“雷靈姐,疼!”雷澤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額頭上滿是冷汗。
“廢物,這個時候沒有去挑釁雲天他們時候的霸氣了?這點兒疼痛算什麼,哪裏比得上你在演武場上,雄赳赳氣昂昂的那股氣勢。”雷靈活像是一個野蠻、潑辣、毫無顧忌的大姐大,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旁飽受疼痛煎熬的雷澤,額頭之上汗水涔涔,他還不敢頂撞忤逆雷靈的話;艱難地忍耐著疼痛,陪著不如意地說道:“雷靈姐,你這是哪裏的話?小弟我可不敢承受。”
“哼!油嘴滑舌,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一肚子壞心眼,一肚子壞水呢?還有雲天那個混蛋,竟然把你打傷了,讓我勞心勞力地照顧你,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害我白白在這裏耽誤時間,看我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讓他好看。”聲色俱厲,一手握拳,雷靈給雷澤上藥的活兒都停了下來。
“對,對。雷靈姐你一定要給雲天一點兒顏色瞧瞧,替我報仇啊!”雷澤一激動,腦袋猛抬起來,牽動胸口的傷痛處,呲牙咧嘴的,猛往胸口之中吸涼氣。他還掉了幾顆牙齒,話說不快都還帶有風聲,呼哧呼哧地,別提多麼別扭了。
“沒你什麼事兒。傷口不疼了,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說別人的壞話。”雷靈罵著雷澤,一隻手突然往他胸口處猛按而去,讓雷澤痛上加痛,偏偏雷靈給雷澤嗅的那股怪異的味道保護著雷澤不讓他昏過去。雷靈一隻手用力壓在雷澤的傷口之上,讓他疼痛難忍,感覺分明,雷澤麵目猙獰地苦苦掙紮。
痛是痛入骨髓的痛,那股奇怪詭異的刺鼻氣味無限地刺激著雷澤的神經,讓他感覺十分敏銳,偏偏還意識清明,昏不過去,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滾滾流下。
“啊!”雷澤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感覺全身如同有無數隻螞蟻啃噬叮咬,又猶如有萬千細針猛烈刺紮,他發出聲嘶力竭,歇斯底裏的哀嚎,模樣淒慘非常。
“叫你亂說話,叫你亂說話!竟然敢胡亂指揮我做事情。挑撥離間,哼,也不看看你是誰。”雷靈對雷澤不屑一顧,蹦跳著走開了,“狗一般的人也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簡直是不知死活!”
木屋外,聽到雷澤尖銳嚎叫的雷暴、雷利二人如同熱鍋之上的螞蟻,急不可耐,偏偏還不敢再次衝進屋子之中,他們二人隻好無奈地在屋子外來回地走動,相互瞪著眼睛幹著急,無計可施啊!
時間匆匆而逝,轉眼見,雲天和雷澤二人爭鬥之後,雷澤被送去雷靈那裏醫治。雲天和雷剛、雷正也去了村子邊的樹林之中尋找所謂的“大餐”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
二長老已經回到了他自己的居所。這時候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向著他居住的木屋方向走去,步伐極大,步速極快,像是有什麼極為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