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為,和宋瑞景會這麼陰差陽錯的錯過,在他心裏我永遠都是那個靠身體搏出位的女人,後來我才知道,他找了我七年,早就愛我入骨。——秦海嵐
第一次遇見秦海嵐,身體小小的像一團肉球,便暗暗下定決定,好好養大,做我老婆。——宋瑞景。
——
“跟著我的節奏。”
沙啞的嗓音蠱惑人心,刺鼻的酒味鋪天蓋地壓下。
女人扭動著身軀反抗,卻帶著一番欲拒還迎味道。
“瑞景。”嬌媚的小臉紅透,喚著名字的聲音變成令人臉紅心跳的輕吟從唇角溢出。
呼吸急促,曖昧。
急不可耐的男人大手撕開女人的婚紗,他將她的手拉至頭頂,毫不猶豫的刺入。
一夜搖晃,秦海嵐醒來,渾身碾壓的疼痛讓她小臉皺在一起,耳旁是男人平穩的呼吸聲。
她強撐著身子起身,卻沒發現,一雙清冷的眼就在此刻猛地睜開。
一股莫名的寒氣讓她身子輕顫,還沒反應過來,被一道粗魯的力道拉下跌進結實的胸膛,撞著她的小臉,生硬的疼。
男人揮手將她推倒按在床上,昨夜的溫情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深深的厭惡。
他輕蔑嘲諷的說道:“要不是昨天喝了點酒,被你下了藥,我真的連碰你都覺得惡心!”
秦海嵐身子輕顫,盯著男人憤怒的臉,眼裏一片霧色,男人的話難聽的讓她沒有一點自尊可言。
昨天晚上是他們的新婚夜,那夜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兩人再次相見。
她沒有想到六年的再次相遇,會是冷漠。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和宋瑞景相見的場景。
在天蒼蒼,野茫茫的草原。
或者是超市的偶遇。
亦或是機場的擁抱。
無論哪一種,都是久別重逢後的感動,喜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惡語相向。
秦海嵐扇子般的睫毛垂下,將低落的情緒斂下,伸手抓住宋瑞景的手擠出一抹笑說道:“瑞景,昨天……”
她想解釋,可是他不聽,話還沒說完,嬌小的身子就被宋瑞景再次厭惡甩開,“別跟我提昨天!”
這一次力道很大,身子被重重的甩上冰冷的牆麵,她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頭撞擊發出的咯咯作響,疼的她吸了一口冷氣。
她撐起身子不再敢靠近男人,純淨的眸子如受驚的小鹿,將身子不斷的縮進牆角。
昨天她並沒有給宋瑞景下藥,她自己也被下了藥,但是大概已經清楚,下藥的人是宋瑞景的爺爺。
宋瑞景的爺爺知道宋瑞景對她有意見,為了撮合兩人,隻有使出這麼一招,想著生米煮成熟飯,感情自然慢慢培養。
看著男人邁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尖上,她往牆角縮進的力度越來越大,要把自己鑲陷進去一般。
秦海嵐紅著眼盯著男人,嘴唇動了動想要繼續解釋,話到嘴邊卻又生生的咽了下去,因為她知道宋瑞景不會聽。
就在她以為宋瑞景會再次狠狠的羞辱她一番時,他卻厭惡的將視線移開,拿起一旁的襯衫。
意料之中的羞辱沒有到來,秦海嵐一怔,視線卻定格在他手上那件襯衫上。
那件襯衫後背處被秦海嵐抓的皺巴巴,可見昨夜的瘋狂。
想到昨夜,秦海嵐的臉不爭氣的紅了,有些害羞。
宋瑞景“嗬——”的一聲恥笑,滿滿的嘲諷。
那諷刺的笑聲讓秦海嵐頓時變得難堪,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