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茂才定定的看著麵前的這輛跑車,眼神複雜起來。
“這件事還得從我陳家分家開始說起,當時我們陳家分家之後,我們雖然得到了大把的資金,卻沒有任何家族的幫助,我父親為了不讓我們這一脈消失,於是就找到了他的一個戰友,也就是王超的父親。”
王超的父親是軍隊中人?
秦楚一愣,看著陳茂才眼中閃過一絲憐憫,這件事要是鬧大了,他陳家可不好受。
“有了王超父親的幫助,我們陳家在那段時間飛速擴張,不僅是發展商業,我父親心善,在見到有人被黑惡勢力打壓的時候,也會出手援助,這一切都是他們在暗中主導。”
秦楚挑挑眉頭。
看來,陳茂才這一係雖然榮耀,雖然有著無數忠心的手下,但卻處處受製於人,在了解到陳家的時候,他早就看出來端倪了,陳家本可以盡可能的發展盡可能的做大,但卻在市內發展到了眼下的巔峰之後,卻驟然收縮。
就仿佛有一隻無形大手掐住了陳家的命脈,讓他們無法繼續做大。
現在,一切問題的答案都出現了,是王家在背後掌控一切。
真沒想到,到了陳家如今的規模,居然還會有人能夠在背後掌控全局,這樣的人,想想都讓秦楚感覺渾身發冷。
這群人圖謀甚大,這是秦楚的直覺。
“那他這次來……”
秦楚遲疑的看著陳茂才,王超之前的態度,那可是要和他一決高下。
“哼,王超和我都同一天出生,他和我都曾在柳老的指點下習武,不過王家權勢不小,在找到了一個新的丹流高手之後,換成了另外一個姓曾的高手指點,於是我就成了他的陪練。”
自嘲的笑了笑,陳茂才苦澀道:“這一練,就是整整十年,從少年的美好時光,到了如今的中年大漢,我們之間的實力也是勢均力敵,但每次,他都會想方設法的擊垮我,近些年更是不擇手段。”
秦楚抬抬眉,難怪陳茂才這麼拚命,寧可得罪張家,也要從他的手中得到一招半式。
尤其是在秦楚傳授他一些丹流的運行法門之後,陳茂才堂堂一個家族的家主,竟然想方設法的推辭會議,來單獨找他。
原來,原因全在王家身上,王家人看來是已經將陳茂才逼急了,以王超這個性子,要是繼續持續下去,他將會真的有一天做出不好的事情。
在交戰的時候,秦楚已經看的很透徹,王超下手都是狠招。
要是真挨上的話,陳茂才傷筋動骨都是小事,重一點,甚至會骨頭都被打斷。
王超這哪裏是在練手,這是要活活打死人。
“我明白了。”秦楚拍拍陳茂才的肩膀,誰能夠想到,一個大家族的家主,竟然隻是一些人的人肉沙包。
陳茂才苦笑著站起來,回頭,看了眼房子裏的眾人,從口袋中掏出一柄鑰匙遞給刀疤:“喏,你找個小弟,把我的車先開回去,我們坐你的車回家。”
刀疤點點頭,一揮手,頓時身邊一個臉上滿是興奮的男子走出來,恭敬的將陳茂才手中的鑰匙握住,朝著他行了一個禮,飛快朝著蘭博基尼跑過去。
一聲轟鳴,緊接著蘭博基尼在空氣中留下一道紅色的痕跡,消失不見。
陳茂才也告辭,和刀疤一起慢慢朝著小區外走去。
秦楚苦笑著回到餐廳內,看著張小飛和一眾迷茫的廚師,溫和的笑了笑:“你們放心,今天是這群混混來事的最後一次機會,他們以後絕對不會來了,你們專心負責咱們店麵的運營就成,其餘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
張小飛點點頭,剛才秦楚那飄逸的動作,還有那強悍莫名的手段,都讓他目瞪口呆,光是伸出手就能讓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這種手段就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
原來,書本中的東西,還是真實存在的。
“好了,你們先去休息吧。”秦楚笑了笑,示意眾人離開,朝著三女歉意的笑了笑:“沒有受到驚嚇吧?”
聞人可可努努嘴:“艾維可是被剛才的陣勢都嚇得不清,蘇白也麵色發白,也就我比較冷靜。”
蘇白卻毫不猶豫拆穿了聞人可可的假麵:“你要是冷靜,我手掌上的牙齒印記是怎麼回事,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艾維卻撇撇嘴,一把抱住秦楚,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他的胸膛。
“哥哥,抱,我剛才好害怕,那些人到底什麼來曆,怎麼比黑手黨還要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