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了陳雨痛下血本,找到東亭道長助拳。
沒好氣的瞪了東亭道長一眼,陳雨哼出聲:“道長不是想要去分院享受下茗茶麼,我現在沒有權利進去,不過要是道長能夠達成我的願望,別說是帶你進去,就算是讓道長你住上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麼。”
“真的?”
東亭道長早已經被梅亭小築的美景驚豔,此時得到陳雨的確定趕忙出言再度確認,以保證自己能夠進入。
“肯定以及認定,隻要道長能夠達成所願,這種小事情答應道長又有何妨。”
東亭道長頓時和顏悅色起來,之前的市儈模樣也早已經蕩然無存。
武功再高也有怕的時候,很顯然,東亭道長在苦心修煉了這麼多年之後,出山就是為了用自己一身的武藝換來榮華富貴。
現在能夠在陳雨的身上撈到兩三千萬,這樣的報酬他當然心中滿意,不過為了確保能夠拿下對手,東亭道長也忍不住動了點歪腦筋,想了想,他湊到陳雨的耳朵根子上開始說出自己的想法。
聽著東亭道長在自己耳朵邊上說的這些齷齪手段,陳雨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高手,這整個就是個陰險小人。
不過,特殊時候,陰險小人也會有極大的用處,陳雨沉默片刻,朝著內堂走去。
廖叔見到是陳雨走進來,也沒有阻攔,親自帶著他走進內堂。
……
很快,半小時的功夫到了。
有穿著青色長袍的服務員過來喊人,秦楚和陳茂才相視一笑,這下好戲要開場了。
青色長袍的服務員走到秦楚和陳茂才身前,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陳一少爺,我們該去梅亭小築比武場了。”
放下手中的黑陶茶杯,陳茂才恭敬的衝著秦楚笑了笑:“咱們走?”
秦楚點點頭:“走。”
兩人起身,青色長袍的服務員打頭,三人順著鋪就了鵝卵石的道路,一路順過去,在道鵝卵石道路的盡頭,一個由木樁訂製成的圓圈呈現在秦楚的麵前。
看著圓圈,秦楚的嘴角忍不住一抽,這不正是便宜老師在當初和他說過的梅花易數,梅花樁的外圍麼。
這個梅花樁看起來是梅花易數的放大版,數量很多,但很可惜的是被人拆掉了,而且周圍隻留下一圈黑色的木頭樁子,看著讓人怪感覺可惜的。
在梅花樁的內部,黃色細膩的沙子鋪了厚厚一層。
看來這就是梅亭小築的比鬥場。
老爺子陳光祿正坐在竹椅子上,眼神落在場中,一旁廖叔站著,手中捏著一張紙,很顯然,是老爺子吩咐人寫下來的,今天用來宣講的比鬥調理。
見到眾人都到期了,陳光祿朝著場中眾人掃了眼,指了指邊上的廖叔:“今天有他來幫我宣講規則。”
一旁,眾人都好奇的看著廖叔,等待著他的規則。
清了清嗓子,廖叔朝著眾人掃了一眼,看看紙上的規矩,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都冒出來,這可以算得上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改變,之前可都是普通的比鬥,隻是為了不傷人,這次老爺子算是為了幫助陳雨這一脈,已經顧不上矜持了。
也不知道比鬥到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模樣。
歎息一聲,廖叔朝著眾人張開了嘴。
“今天這場比試的重要性大家都不言而喻,雙方的代表請進入圈內,本場比試采用的是無差別的無限製搏鬥,勝利者將會得到失敗者一方十年收益綜合的十分之一。”
說著,廖叔放下了手中的紙張。
陳茂才陰冷的看了眼台上的老爺子,又看看邊上得意洋洋的陳雨,心中滿是憤怒,總算是露出內心的齷齪想法了。
看看秦楚,陳茂才低聲詢問道:“秦先生,不知道您到底能不能夠打敗對方?”
秦楚嗬嗬一笑,朝著陳茂才咧咧嘴:“放心,不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小道士麼,我當然有信心打敗對方了。”
“那就好,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竟然這樣羞辱我,還真以為我就怕了他們這種卑鄙的手段了?”
陳茂才的眼中滿是憤恨,這是老爺子和陳雨在向他示威。
秦楚拍拍陳茂才的肩膀,抖了抖胳膊,朝著比鬥場走進去。
對方,東亭道長也是一樣,抖抖手,隨後朝著比鬥場走進去,手掌在身上不斷的摸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