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鎮定,廖九笑眯眯的走到門口,正好撞到了霍鐵軍。
“鐵軍,今天怎麼有閑工夫來我的樓層逛逛,是不是想哥哥了,給我說一聲,咱兩找個酒店吃菜聯絡聯絡感情也是應該。”
“哼,你少給我嬉皮笑臉的。”霍鐵軍卻不領情,朝著廖九陰陰一笑:“你的事情已經發了,你得跟我走一趟。”
“去哪?這是不是誤會,我可是個守法公民,你總不能誣賴我吧。”
廖九的臉上呈現出一絲痛惜,看著霍鐵軍,他哀慟道:“再說了,有什麼事咱們不能就在這裏說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事態嚴重,青少爺吩咐的,你要是不去的話,哼哼,後果會很嚴重,至少會影響到你在港內的權利。”
霍鐵軍一臉冰冷。
廖九歎息一聲,垂下頭:“好吧,那咱們去,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麵,要是沒什麼事,你們誣賴我的,那後果可就嚴重了,雖然我人微言輕,但我一定要在你們霍家老爺子麵前說上一說。”
霍鐵軍手一揮:“帶走。”
……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們港務繁重,很多事情都沒有注意到,廖九其實人不錯,就是想法有點偏激了,不過你放心,真要是他做的,我也不偏袒,該怎麼處理,我一定嚴肅處理,給你個公道。”
熊嶽點點頭,這霍青看來不錯,一臉正氣,加上處理事務極為務實,這讓他打心眼裏佩服。
“人來了。”
身後,霍家人出聲提醒起來。
秦楚眼睛一亮,果然,之前離開的霍鐵軍已經回來了,他的身後,有人護送著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麵的中年男人走過來。
走進了,霍鐵軍站在霍青麵前行了個禮:“青少,您要的人我已經帶回來了。”
霍青笑著點點頭。
“廖九,你是不是侵占人家的酒水了?”
走到廖九麵前,霍青一臉冷酷,要不是這家夥的身份不一般,以他在港口做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就應該直接將他驅逐,將股份清算。
有這樣的人存在,簡直就是在浪費港口的名望。
廖九卻哈哈一笑,朝著霍青搖搖頭:“酒水,什麼酒水,我可沒有碰過酒水。”
“沒有?”
霍青眉頭一挑,靠近了廖九,在身上一聞,臉上浮現出一層怒意:“你當我是三歲幼童呢,你自己聞聞你身上的紅酒味道,還說你沒有碰過酒水?”
“嗬嗬,我這可是正宗的假酒,真的紅酒就憑著港口每年那麼點分紅,我買得起麼?”幽怨的看著霍青,廖九開始為自己叫屈:“再說,你也不給我發點福利,我喝著假酒我都快要喝不起了。”
假酒?
秦楚嗬嗬一笑,盯著廖九。
廖九身上的味道他也已經聞到了,這股味道他十分熟悉,就是八二年的紅酒。
真是沒想到,出手的人果然是他,而且這家夥竟然開直接二話不說就打開紅酒暢飲,小日子過得真叫一個滋潤。
“這是假酒的話,我的酒吧也就不用開張了,直接關門大吉就好了。”秦楚沒有顧慮,毫不猶豫直接揭穿了廖九的謊言。
“好你個廖九,在我的麵前還敢撒謊,趕緊將人家的酒水交出來,我就放你離開。”
霍青憤怒了,真沒想到,這廖九還真是有這個膽子,看來以往的那些舉報是真的,隻不過尾巴已經被廖九給清理幹淨了。
“我……”廖九才準備發話。
“夠了,我不想聽你繼續狡辯了,小兄弟,你說你見過他們放酒的地方對吧,你直接帶我們過去,霍鐵軍,這群廢物,你直接將他們送局子裏,讓他們好好反省反省。”
霍青鐵著臉,難怪港口的生意差了很多,光是老客戶,轉移去更加麻煩的五道口就已經有三家之多,每一個都是業務繁忙的人,他們的業務占比達到港口千分之一。
這樣重要的客戶都被氣走了,還有新來的客戶和一些散客,這些人豈不是更容易受到廖九的欺負?
冷冷盯著廖九,霍青在熊嶽帶領下朝著孫哥之前在的地方走去。
“霍青,我收點錢關你屁事了,我禍害你什麼了,我禍害港口什麼了,都沒說話就你屁事多?”
廖九似乎被激發了怒意,對著霍青咆哮起來。
“嗬嗬,還不知悔改,有你哭的時候。”秦楚冷笑起來。